金庸列女传（16）（7/9）

的要 容易一些，你说的那些东

西，很有用的，你的武功好象倒没有什么进步呢。」

「这不是忙着来跟你学呢吗。你跑姑苏来吗？」

「我呀，我每年都来姑苏的住几天的，嫘儿也是我儿呀，你要是见到了语

嫣准以为见到了我，我赶着过来，怕你弄错了。」

「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吗？怎么说也是我……得算我外孙吧？」

「你这可没准，见到漂亮孩子就挪不动步，语嫣那么漂亮，你能撒手？」

「这么说，你知道我准来？」

「我总不觉得你已经死了，总觉得你会来

的。」

「别死啊死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就更得看住了，毕竟你和语嫣也没有血缘关系的，她可是我亲亲的外孙

。」

「放心吧，我总不至于那么那个吧？」

「这可说不准，对了，流殇，要不，要不……」

我被这个要不弄得心慌意的。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一来是来看嫘儿和语嫣的，另外我的『一品堂』和丐

帮要办事，据说丐帮的帮乔峰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年轻中的佼佼者，我怕

『一品堂』的那些收拾不下，顺便也看看乔峰到底如何了得。」

「照面了？」

「还没呢，明天。」

我掰着指算。

「你算什么呢？」

「我答应那个小姑娘帮她找 一个，我算算他在哪儿呢。」

「找也算得出来的？」

「我得问你，是不是语嫣也已经不在庄子里了？」

「你还真能算出来呀？」

「得，就这么着了，明天早起，咱们带着那小姑娘去无锡。」

「你要嘛？」

「天机不可泄露。」

……

「你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算出来的？」

「早就见怪不怪了。」

「对了，你得给我点钱，我得把店钱结了去。」

「这么说，你半夜三更地跑来是准备偷东西的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这是当侠盗，杀富济贫。」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怎么告诉孩子，说他们供奉了三十多年的爹爹和爷爷

突然这么活蹦跳地来了？」

这问题一下就把我给难住了，觉得都没法睡觉了。

「无崖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惨。」

「很惨？」

「他的徒丁春秋暗算了他，打断了他四肢的经脉，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无崖

子了。」

「哦。」这又使我很不得劲，总觉得自己也应该点什么。

「那时候，我的生死符正在发作，我没法帮他。」

「那你妹妹呢？」

「你好象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无崖子喜欢的是你妹妹。」

「是啊，其实是青缨害了无崖子。」

「你妹妹叫李青缨么？」

「是双胞胎，一个叫李青缨，一个叫李红缨，无崖子要的是红缨，青缨是丁

春秋的……算了，我不想再说这些了，其实也是我们家对不起无崖子吧。」

「她们……」我虽然特别好奇，我决定还是不再问了，因为李秋水的目光显

得很凌，显然是很烦恼。

「你告诉我，我儿子象我，还是象你？」

「象我。」

「是啊？那不是太好看了吗！」

「他子象你，也整天 胡说八道的，骗得咱们西夏的孩子神魂颠倒的。

又懒又馋，也象你，还不洗澡……」

「我有那么差吗？」

「你觉得自己有多好？」

「至少，至少……」

「至少他还知道体贴别，他娶了一个贫民的姑娘做你儿媳，就为这，他

失去了王爵。」

「恩，这个好！我儿子有出息，象他爹，对了，我儿子叫什么呀？」

「他大名是跟我姓，叫李流，小名叫流言。」

「这名取的，不好！」

「不好也这样了，大孙子叫李思殇，现在二十了，是讨逆将军，光武侯，皇

上已经赐婚，明年就要和三公大婚了；老二叫李思原，也十九了，身子弱，练

不得武功，就念书了，现在是文书阁学士；孙叫 雪儿，十六岁了，被封为『银

川公』跟我在皇宫里住的。」

我掰着手指又数起来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