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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可，又温顺，又娇小,又无害……”

罗曼说不下去了，芽衣看他的表像是在看弱智。理智上知道是罗曼医生还不清楚芙芙是第四兽的身份，但你形容一个灵长类杀手叫可温顺娇小无害……被芙芙打的梅林大概有话要说。

芽衣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转盯着迦尔纳：“大狗它不可吗？”

迦尔纳：“可。”

——就连言峰绮礼都可，地狱犬还有什么理由不可？！

但别显然不了解迦尔纳的可观，纷纷露出了惊悚的表。门蹲守的库丘林露出仿佛吃了苍蝇的表。

“大狗它不温顺吗？”

“非常温顺了。”迦尔纳诚实地回答。

“大狗它不娇小……哦，这个确实是距离娇小有点距离，咳咳，大狗它不无害吗？”芽衣继续睁眼说瞎话，但这个问题，迦尔纳明显露出了迟疑的态度，芽衣立刻追加砝码，“——和芙芙比。”

迦尔纳立刻被说服了：“非常无害了。”

罗曼医生看他们两个的表，就像是在看一对狼狈为的大坏蛋。以海拉的傲慢，她是绝对不会听从别的建议将地狱犬收起来的，那位冥界虽然被关了一辈子，但同时也唯我独尊了一辈子。好在，现在主导意识的是芽衣，虽然心底有点不舒服，但芽衣总体而言还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她拍拍手，地狱犬立刻化作金色的碎粒消散在空气中。

“好了，现在总可以了吧。”

罗曼还是躲在角落里不说话，半晌，他才细若蚊叫地说：“那个……我腿软，有没有能扶我一下……我真的只是腿软啦，拜托你们不要再笑了。”

……

这场开会的闹剧，最终由达·芬亲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过来才告一段落。她先是大肆地嘲笑了一番迦勒底生物链底层的罗曼医生，然后将一大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