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掌嘴！（2/2）

，还请老爷明鉴。”

重压之下，潘达成的回答非常不得体。“过不得明路的用项”云云，等于自认安徽方面在京有不法事——这可不就是“知道底细”了？

颜士璋和刚毅对视一眼，都是微微一笑。

转回来，刚毅开了，声音冰冷：“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大喝一声：“来，掌嘴！看他知不知道‘底细’！”

堂下差役轰然答应，立时上来了三个，两个一左一右，挟制住了潘达成，其中一个揪住潘达成的辫子往后一扯，潘达成便被迫仰起脸来。第三个差役带上了皮掌，对准了潘达成的脸，左右开弓，落力狠抽。

潘达成“呜呜”惨呼，只抽了十几掌，便齿不清地叫道：“知道了！知道了！”

犯招供，一般都说“我招，我招”，“知道了，知道了”的说法倒是少见，行刑的差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未能立即住手，潘达成又白白挨了两掌。

潘达成已是满鲜血，刚毅吩咐堂下拿水和痰盂上来，叫潘达成漱了漱，然后“老实供述”。

潘达成确实老实了，说安徽粮道汇到“顺祥”的款子，是办军费报销用的，总数是十二万两，宋尊邦已支走了十万两，银号里还存有二万两。

这十万两具体派了什么用场，潘达成说他确实是不大清楚。这次办军费报销，安徽方面一直非常小心，都是宋尊邦支了银子，在外面自行奔走，重要关节，基本上没有假手“顺祥”。

不过，潘达成说，宋尊邦在“顺祥”支走的银票，其中有两张是由“广积盈”银号来兑现的，数额各是五千两。

这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证明：有收了宋尊邦的银票后，又存到了“广积盈”里边，如果存款是毛英章或户部书办，那么这个案子就算有了实质的突了！

而且，安徽军费报销早已奏结，为什么还在“顺祥”里存着两万银子不动？似乎并不是钱多得花不完——不然，也不必和户部讨价还价那么久，亦不必还要向“顺祥”借款两万六千两了。这剩下的两万银子，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刚毅十分满意，说道：“这才像话！——你既然涉案不，何苦为他顶缸？白吃苦？嗯，还有什么要供述的？一并说出来，老爷我可以为你求减罪！”

潘达成皱起眉，想了半天，终于苦着脸说道：“回老爷的话，实在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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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