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石四鸟（3/3）

锐的少数，脑开得更大：不读书还好，书读多了，变傻了，“上”说不定还更加讨厌你呢！

这就是关卓凡想要的“宣示作用”。

科举是迟早要大动的。这可不是一步到位的功夫，得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地往前蹭。现阶段，台面上，关卓凡是绝对不肯说科举的坏话的，但要开始在底下做小动作了。要慢慢儿地在们心目中打下“科举无用”的印记，以利之所趋，将们的力、兴趣，一步步自科举上面引开，尽可能为后变革，减少阻力。

和中国不同，英国对曾纪泽出任清国驻英公使，大表满意。

曾纪泽主持广方言馆，和洋打道的机会本来就多，关卓凡又有意识地安排他和英国公使及英国驻上海领事应酬往。结果，英国公使馆在给国内的报告中，是这样描述曾纪泽的：

“曾先生通晓英文，博学多才，是中国最具改革思想和国际视野的士之一。”

“他出身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官宦家庭，是家族爵位的第一顺位继承。”

“他和首相有着非常厚的私。”

“出任驻英公使之前，他是中国唯一一所大学的校长。”

这样的一份履历，英国焉能不满意？

曾纪泽派为驻英公使的上谕，明发之后第三天，英国外务大臣的电报就发了过来，对曾纪泽履新英伦，表示热烈欢迎。

关卓凡打开电报，看着看着，眼中放出光来。

他所在意者，并非英国对曾纪泽说的那些客气话，而是——

他合上电报，轻声说道：“欢迎回家。”

（三千八百字大章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