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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会服下。我只是会告诉你杀了我的利害关系，你自会取舍，若是你杀了我，柔然
关，便再无阻挡，你知道他们在关外屠城的狠毒
形，若是你留了我，三方互相掣肘，浮尸千里的形或许会少些。”
谢睿又抿了一杯，似笑非笑，眼中无物无。
“还有，引领你们姻缘的不是我，是你师父江城子，她赠给你的龙牙刀，是九华派掌门信物，见刀如见，大夏朝以九华道家为国之根本，九华掌门是何等地位。她是怕你随你父母出仕，若是获罪无相助，便赠你龙牙，那一刻，你的命运已经不是你的命运，你在石船上舞起龙牙时候，连曜和我都知道，江城子让我们暗中相助。”
“可是她也没有算过你的心思。”
“我只是少少算中了她的心思。”
“她的心思？”
“她希望你和连家子弟在一起，二十多年前，她曾经为了连成宗放弃宫做良家子的机会，出家修行，在九华山顶单挑三十多高手，成为气宗掌门，可惜连成宗的要娶的是他温柔贤淑的良。”
“每个的心思你都知道。”
“知道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我的心思是什么。”
“你想你的夫君。可惜他死了，成了你的念想，宝生，若是他不死，难保没有一
也三妻四妾，对你相看两厌。只是他死了，成了你心底的碧玉，毫无瑕疵。”
宝生气急：“这些与你何
，我们有我们的命数，你自己以他心
为鱼饵，以窃取牵制心为鱼线。”
顿了顿，“我想杀了你，可是现在看来你已经在地狱。道家所谓无乐之境。”宝生站立起身，谢睿已经有些偏软，斜靠在船乌篷的木桩上。
宝生居高临下，仔细打量了这个心思诡异的男子，仿佛第一次看到他，才十九的年纪，穿着普通道袍，带着噗
，清秀俊逸，风流婉转，音容皆美，而且说话体贴温文。
可是此时再看看他，面容还是美，发上攥着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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