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祖孙说书（2/3）

听过，那不又成了旧事？我说你们到底想不想听，不听我就不说了。”

见众纷纷叫喊着想听，孙老这才缓缓讲述起来。酒馆内一片寂静，只有孙老自己说话的声音，店伙计见这帮大爷如此专注也不敢发出声响。

任天行静静的听着，心中没来由的升起寒意。这孙老讲的太过详细，他虽没有将事的前因后果代明白，也没有将阿九的话与燕南天的行为说的一丝不差。但二比斗前的对话，二的剑法招式等，竟都说的惟妙惟肖。

还好这老家伙只说到此，并没有说郭嵩阳收燕南天为徒，也没有说他们去了哪里，更没有说自己是故意相让。

众听的身临其境，不知所在，直到老者说完，辫子姑娘才拍手说道：“真没想到，这郭嵩阳不仅武功高强，也是位了不起的英雄。”

老说：“这是当然，否则怎能与‘天机公子’战成平手？”这句话已经把结果的原因说透，只可惜众听不懂。

江湖汉子们这时议论纷纷，夸赞任天行与郭嵩阳英雄了得，他们大都面带兴奋之色，因为这件事听的新鲜。等雨过天晴，他们就会奔赴各地，将今听到的事洋洋得意的讲给别听。这虽然是件愚蠢的行为，却正是某些所期望的。

双儿笑着说：“相公，这祖孙两说的还真好，似乎亲见的一般。”

李琦说：“嗯，这是我听过的书中最生动的。”

任天行淡淡的说：“他们就靠着它吃饭，不要太上心了。”他暗自思忖，“这老儿所说，除了郭嵩阳与燕南天应该无知晓，可他们绝不会说出去。看来当我与郭嵩阳决斗，定有高在侧，只因我们心无旁骛，专心对敌这才没有发现……只是这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与方白宇的失踪可有系？”

“任天行很了不起吗？”淡淡的声音传了进来，在绵绵细雨中显得缥缈动听。

双儿见任天行眉紧皱，连忙问：“相公，你怎么了？”

任天行说：“我没事，咱们喝酒。”说着自顾自的倒起酒来。

双儿还没见过相公这般模样，她也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那好，今天我与李姐姐就陪相公喝个痛快。”

李琦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倒酒，然后一饮而尽。

店门一开，两个美艳道姑款款走了进来。为首的道姑长的甚是美艳，一席秀蓝色道袍披在身上，显得庄重典雅，虽从雨中走进，却无狼狈之色，拂尘轻挥，美目流盼。众犹见毒蛇，靠门坐着的汉子纷纷起身躲避，将二侧围一个半圆，兵器摇的“哗哗”作响，却无胆敢上前。

双儿与李琦只扫了楼下一眼，就知道了任天行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缘分的巧妙就在于，你永远都想不到会在何时、何地遇见想见或不相见的。如果说任天行在世上有一个不想见，那个一定就是李莫愁。

任天行向下看了一眼，不禁暗自感叹，她还是那么美，过去的种种仿佛是一场梦。他本以为自己会恨她，可是如今心中只有怜惜。“这两年她一定受了很多苦……”这是任天行唯一的想法。

另一个道姑约莫十七八岁，自然不是6无双。任天行知道那是李莫愁的弟子，叫洪凌波，她肤色白润，双颊晕红，与李莫愁站在一起犹如姐妹。

洪凌波见众一脸的戒备色，冷笑道：“诸位莫不是觉得艺高胆大，想动手不成？”

一个使刀汉子壮着胆子问：“请问仙姑可是赤练仙子？”

李莫愁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淡淡的说：“我来此地只为避雨，不为其他，各位如与我有仇，尽管上来。若是没有，便各坐各的，别扰得家做不成生意。”

众闻言暗松气，心说只要不找麻烦就好。他们纷纷落座，却无敢偷瞄李莫愁这边，生怕惹得这煞星不快，凭白丢了命。

酒馆内一时安静，气氛有些尴尬。洪凌波大声道：“小二，快上茶来，难道吓傻了吗？”

老板一惊，连忙催促小二上茶。不一会儿，茶水上来，李莫愁浅饮了一说：“老先生，怎的不说了？我还很想听呢。”

老子还没有说话，那个小姑娘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她大眼睛眨了眨，羡慕的说：“姐姐就是李莫愁吗？你长得真漂亮，我长大若是像你这般漂亮就好了。”

李莫愁一怔，显然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不害怕自己，见她天真可，便笑着说：“小妹妹本就很漂亮，你不害怕我吗？”

辫子姑娘摇说：“我相信姐姐不是坏，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真相是永远无法被掩盖。只是……太阳出现前，往往是最黑暗的，这段时间却苦了姐姐了。”

李莫愁心中一颤，眼圈瞬间红了，她难自抑的将孩儿搂在怀中，中喃喃的说：“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辫子姑娘在她耳旁轻声说：“姐姐，我叫孙小红。”

李莫愁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相信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