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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挫败的痛感甚至已经超过了她背上那种剥皮刺骨的痛,她压抑着这骨肉上的痛,仿佛是在自我惩罚。

齐程似是察觉到此时她身上的低气压,已经压抑着的难过,于是一手揽过她的肩头压进自己的怀里,扬起的尾巴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郝然的背部,像是在安慰她不疼,别难过。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哭了,感觉到脸上湿了以后,她又咬住牙,瞪起眼,不再让自己掉一滴泪。不会再有下一次的,哪怕会本能的恐惧,她也要勇敢起来,坚强一点,为自己,也为齐程。

缠绵未尽

后来还是齐程把郝然给背回去的,这次无论她怎么不答应也不理了,其实她的确是后背抽痛,但却有些任性想给自己一个教训似的想走回去。所以齐程当然不会肯的,径自背着她,抱着桶瓜朝洞|岤的方向赶,只路上偶尔停下来采一些可以疗伤的线条型的药草

这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应该是下半个下午了,郝然暗自猜测了下时辰,觉得自己对时间的估计没猜错,这里一天是地球的两天那么长。

洞|岤前有一处空落的地方,只长着些杂草洞|岤里的地上,满是泥沙。郝然正要把那三块黑狼犬的皮毛给洞|岤铺上做地毯,就被齐程抢了过去,他给铺了。似乎是怕哪里铺得不平整,还那手四处按压了下,等到现在这五米见方岩洞的地上刚好都被皮草覆盖后,他才满意的点点头,将郝然给抱了进来。

她不知道齐程要干嘛,刚想表扬他铺的不错,又看到他脏兮兮的脚丫子,不,是厚实的脚底板。他却没给郝然说话的机会,将她翻过来趴到皮草上,掀开她背上已经裂开一条缝的衣服,然后将刚刚采的一种红色的花揉碎敷到了那道抹了草汁的伤口上。

郝然只觉得一阵清凉,然后就是一阵麻麻的感觉,当然,这种比草汁那种烈性的火辣感好得多了,但这种感觉却让她猜测着这并不是治疗效果的药草,估计是止痛的那种。不过她不会问齐程这些,她知道他想多了会头痛,而且何必凡事问个为什么呢,难得糊涂,她总是相信他的。

但这种花草的药性显然比郝然想象的要强大,因为不一会她就觉得迷糊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了,别说伤口的痛感,现在要是有人给她来一刀或是咬下一口,她估计都不会觉得痛了。再然后,或是这皮草软顺,或齐程在洞口生了火这岩洞里不冷,或是被他的那长长的尾巴还翘起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很快她便在这样的氛围里睡过去了。

等郝然醒来的时候,她觉得精不错,背上虽然还是酥麻微刺的但感觉已经开始结咖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从这头看去,洞口的天都黑了。她一坐起来便看到齐程坐到洞口,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一边道:“辛苦我的护花使者了。”

齐程笑眯眯的回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她虽然能闻到他舌尖淡淡香豆的香味,但也不喜他舔舐,忙笑闹着躲开,却被他一把抱进怀里。听到他声音哑哑的说:“还痛吗?好些吗?”

“不了,好了。”郝然摇摇头,挂起大大的笑容,撑起身子去察看齐程的伤臂,这一看不由惊大嘴巴,“这么快就结咖了?这可是少了块肉呢?”

齐程笑着扬起手臂,那处少了块肉的地方已经结成黑色紧实的咖,毫无溃烂发炎的征兆,让郝然对他的复原能力叹为观止。兽的生命力和人的生命力的顽强度果真不同,真不知道人类进化成她这样,一切都靠思维智慧和工具,是一种进步亦或是另一种退步。

郝然低下头,却想起什么,抬眸问道:“对了,老公,你给我背上涂的是什么?”

齐程从裤袋里掏出几多有点干瘪的花,红色,巴掌大,郝然接过来闻了闻,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她只闻了一下,就被齐程夺了过去,他很认真的摇摇头道:“不可以。”

不可以闻?郝然一愣,又联想刚刚那种味道,的确是特别,特别的让人犯迷糊,难道这真是一种止痛类麻药么。她暗自记下,这是有用的东西,就取名叫红花吧,虽然同是药,但此红花非彼红花。

齐程正待收起那几朵干花,忽地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背靠着岩壁用力蹭了起来,一下一下,脸部有些扭曲,仿佛背上某处极痒。

郝然连忙起身朝他背后看去,他背上的锅陀红肿了,刺刺的东西也更多了,像狼牙棒,她想制止齐程这种解痒到自残的举动,却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行为也丝毫不受控制起来,郝然根本无力制止。

她心慌的看着齐程把锅陀蹭得脱了一层层皮,渗出黄|色的油液,知道他痛苦,但她却什么无法做,不禁握紧了拳头。见他扭曲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郝然从口袋里掏出那条手帕给他仔细擦拭,她能做的也只能这么多,她甚至不知道齐程为什么会这样,只能看他的脸色猜测他有多难受,心里忍不住微微犯疼。

许是郝然擦拭得轻柔,她似乎看到齐程的目光没那么乱了,正直直盯着自己,虽然还弓着身子在蹭着岩壁,但频率低了下来。两人的脸相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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