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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就这样进来的。”云檀语气轻快，一拳过去，直接把给打晕了。

二十分钟后，郜明轩带着十几个过来。

经过审问，王强代，他在运输公司上班，闲的时候，会帮赵炎把外地抓来的小妖怪运回来。

他了两年，赚了不少外快。

“听王强说，车上拉着上百只小妖怪，可是，我们检查过了，车上什么都没有，就剩一些空的铁笼。”郜明轩一脸复杂地看着云檀，“是不是你？”

云檀坦白道：“是啊，我放走了。”确切来说，是容尘放它们走。

郜明轩哭笑不得，“放走了？”

“嗯，我检查过了，都是一些小妖怪，从没伤过。”

“你怎么知道，它们没伤过？”

“郜队长，杀过的妖怪，身上都带着杀气，无论过了多久，杀气永远都在，你看不见，我可以看见。”

经她提醒，郜明轩想起一件事，“对了，上次你给的那什么？牛的眼泪，还有吗？”

“有。”云檀瞥他一眼，“你用完了？”

“是啊。”

郜明轩有些心虚，上次他用了那瓶东西，见识到了怨气的存在，后来，他又擦了一次，居然看见鬼魂了。

于是，他把那瓶东西，送到了妖务部的研究室研究，打算自行研制，结果云檀给的那半瓶用完了，最后什么都没弄出来。

郜明轩厚着脸皮，“能不能再给我一瓶？”

“可以。”云檀话一顿，“不过，我要收钱。”

“多少钱？”

云檀竖起一根手指。

郜明轩微笑道：“一千块一瓶？不贵。”

云檀纠正，“是一万块一瓶。”

郜明轩吃惊道：“这么贵？”

云檀一脸平静，淡淡道：“不贵了，除了牛的眼泪，我还加了其他材料，算上中间的制作费、工费，一万块很便宜了。”

郜明轩：“……”

等了一会儿，警方员到达现场，抓紧时间，和妖务部的一起朝工厂出发，连夜抓捕赵炎等。

临走前，郜明轩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