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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如果我照实讲了,折面子的是老板。通常况下一个小小的侍妾惹大老板生气了,从古至今,尽管
28、第三章 全白搭
刑罚工具已经从平庸低俗的搓衣板进化到高科高端的主机板,罚跪的除了我还是我。
可老板除了冷酷气势严峻的用言语震慑了我几句,连个床板都没让我跪就直接拂袖离开了屋,这要跟外
讲起来……我觉得,即便是跟了老板多年的得力属下也很难了解老板那颗难以捉摸的男
心。
所以,左思右想痛定思痛,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还是应该把责任揽过来。古说的好,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我赶紧趁机把圈修补好,没准老板在外
溜达两圈就气消了。
所以我呼噜呼噜吃下多半碗汤羹,抹了把嘴抖着肩朝赫连大爷笑了笑:“那什么……老板刚才吃过饭,觉得这寺里景致优美夜色大好,就想一个出去溜溜弯。”
赫连大爷的脸扭曲又扭曲,最后勉强形成一个介于惊讶与困惑之间的笑脸:“遛弯?”
我大模大样的点点:“赫连大爷要是有什么事,不妨明天一早来找老板。”
赫连大爷笑两声,姿态僵硬的背过身:“我知道了。七叶吃过东西,碗就搁那儿吧。待会儿有
过来收拾。”
我望着赫连大爷一步一挪的背影,愧疚之油然而生。可一想到老板在众
面前的威严问题,顿时觉得有时候说点谎话也是势在必行。
一勺一勺慢慢喝完剩下小半碗汤,我突然感到处在老板这个位置上,原来也是很苍凉很寂寞的。怪不得老板平里喜怒不形于色,惜字如金几近冷漠,其实很多时候也是如我现在这样,不得已而为之吧!
摇晃脑喝完最后一
汤,我抚着肚子打了个饱嗝,一抬
,就见门边衣袂飘飘立了道白影儿。
“嚯!”我这次刻领悟到什么叫
吓
吓死
了,怪不得刚才赫连大爷进屋时脸都是白的。
下的板凳晃了两晃,最终我坚定的一迈腿,骑在上面稳住身形。一手捂着心
,我双目炯炯看向那道走到跟前的身影,吁着气道:“小徐,你这样可不好……”
来者正是绿纱坊中称徐算,过去几个月拜我所赐新得了个响当当的外号“白眼徐”,最近正式更名为“小徐”的账房先生徐梓溪。
徐梓溪看了眼桌上的汤盅,微微皱起眉问:“赫连送来的?”
我从凳上站起来,撑着后腰挪到床边缓缓坐下:“嗯。说是加了某种新鲜蔬菜的新鲜汤羹。”
徐梓溪紧皱着眉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肚子道:“七七,你怎么了?”
“啊?”我一愣,揉着肚子的手也一停,又瞬间恍然道:“没事,就是吃撑了。”
徐梓溪紧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嘴角也勾起一抹有些嘲弄的笑。
过了半晌,还是站在原地
28、第三章 全白搭
没挪窝。
我感觉食消的差不多了,就拍拍手站起来,搓搓手看了眼远处桌上的茶壶,觉得来者都是客,还是有必要跟大白客套客套。
“那个……刚才有送了梅子汤过来,你要喝吗?”
不过这会儿肯定都凉了,又是酸的,喝下去可能会伤胃。
徐梓溪眨了眨眼,突然猛地一点,
堪堪可以用雀跃二字形容:“嗯。”
我撇过掩饰心虚,一边好心提醒他:“好像有点凉了。”
徐梓溪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带笑的:“无妨。”
没办法,既然客自戕的决心如此坚定,我也不能拂了
家一片赤诚。不过我本质还是十分善良的,所以只倒了小半杯给他:“喏。”
徐梓溪接过去,捧在手心,缓缓啜了一,又抬起眼朝我微微一笑。微眯起眼的时候,还真有点勾
魂的风
流泻眼尾:“很好喝。”
我突然偏了偏,一句话未经思考就出溜到嘴边:“你过去可没这么和善。”
徐梓溪一愣,半晌才牵起一缕笑,慢声道:“总是要失去之后,才懂得惜福。”
我缓缓点了点,赞同道:“这话说的很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徐梓溪失笑,又饮了梅子茶,才道:“七七你……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我觉得这话有点耳熟,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似乎最开始的老板曾经这样感慨过。一时好心起,我扮出一副好宝宝的模样,问他:“什么样?”
徐梓溪沉默了会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说话胡言语,做事不经大脑,却难得一举一动,皆出自真心。”
我顿时笑得那叫一个山花灿烂:“我听出来你的重点是在夸我。”
徐梓溪也弯起眼笑:“还有就是打不死的达观和豁然。”
我严肃纠正他要言简意赅:“就是豁达。”
徐梓溪渐渐敛起笑容,看着我的眼漫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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