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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本就在门外没有走,听到他喊自己,叹了气:“瑾丞,对不起。”
陈瑾丞听到脚步声走远的声音,瘫坐在门边,他心痛到揪成一团,眼泪却怎么都流不出来。
顾善被几看着去了祠堂,脱了衣裳,行刑的
看到他整个上半身都缠着绷带,犹豫不决:“这还打吗?”
另一个仆看了也说:“不然跟老爷说一下?”
先前讲话的咬了咬牙:“那你在这里看着,我去跟老爷说?”
顾善摇了摇:“直接打吧,不用问了。”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新伤加旧伤,你……撑得住?”提议去问老爷的仆忙说。
“没事,打吧。”顾善趴在面前的凳子上,他把衣服咬在嘴里,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下的椅子,示意他们动手。
板子一下一下打在身上,鞭子的伤本来就还没好,刚长出来一点,根本经不住板子在上面一下一下的打。很快伤
就渗血,染红了背上的绷带。
两个仆看这
况,下手不由得轻了一点。
顾善没吭声,他感觉自己骨都在疼,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疼,他刚刚看到苏珞站在门
看着了,他强忍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不然陈瑾丞知道了肯定会很难受的。
就算是现在,他还在为陈瑾丞着想。苏珞看着顾善一下一下挨着板子,突然有点心疼这两个。
她转过不再去看顾善,然而板子落下的声音还是一下一下传
她的耳朵里。
她不知道陈劲松要求他们打多少板,只觉得一个世纪过去了,声音终于停下来了。
她忙走过去看顾善的伤,顾善整张脸煞白,他的发被汗水打湿,看见苏珞居然还朝她笑了笑。
“傻不傻。”苏珞说他。
“你呢,傻不傻。”顾善声音很小,很弱,但是苏珞还是听清楚了。
苏珞跑到南京来的原因很简单,那个军官要结婚了,新娘是他说的,温柔似水的姑娘。她也见过了,说话声音轻轻柔柔,走路也小步子小步子的,就像书里写的大家闺秀。
她心里难受,偏偏他婚礼他们家还要去参加,她一赌气,就走了。
结果大半个月了,他没有看到他,也没说什么。
他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可是你对他来说却可有可无,这才是求不得的可悲之处。
苏珞花了很久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