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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竟使得“女少”而变更婚配制度?“瑞华端明二年”,月容急急翻史书,原来是六十年前。六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很忙很忙,更期不敢保证

☆、窥月

月容还想再看,瞟了一眼漏壶,却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再过两刻钟,顾嬤嬤就要回来了。只好站起来打算回房,有心拿一本回去藏着读,想了一想,还是把三本书放回原位。刚推门出来,院墙外突然跳进来一个人,不由贴门站住喝问:“何人!”

刚落地的人显然没料到院里有人,反倒被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待听出是个小女孩娇俏的声音,方缓缓站直,仔细打量面前的小女孩。小女孩此时贴门站立,瞪着黑水银似的大眼睛,警惕的盯着他看,对,是警惕,不是惊慌,仿佛一头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小豹子。头发只用一根红绸松松束在脑后,齐眉刘海,衬的眼睛亮得像秋夜的星芒。蛋形脸,脸色略显苍白,樱色嘴唇紧紧抿着,上身是粉色短衣,下着湖绿裙子,整个人看起来像六月的一箭水芙蓉。不由微微怔住,马上又嘻哈一笑:“我道是谁抢了佩云表妹的压床童女,原来是这么个小女孩啊,也不怎么样吗?当不得五弟所称‘最漂亮姐姐’!”

原来只是个找茬的登徒子,不是自己以为的绑架小女孩的绑匪,月容松懈下来,上下打量面前的少年:大概跟元宇差不多的年纪,凤眼,五官很精致,穿着骑马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禁冷冷开口:“既如此,还不快走!”

少年似乎觉得被忽视,有点恼怒:“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月容也很恼火,这人谁啊,平白无故闯人家里,还颐指气使当起主人来了:“这位公子,我不认识你,不过,嬤嬤说过今日会来一位客人拜访,不知您是否贵姓梁,名上,字君子的?”

少年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对啊,对啊,我就是你家的客人梁尚,均梓!你真是王元宇的表妹么?”

月容大乐,拼命憋住笑:“我真是宇哥哥的表妹,你真是梁上‘君子’?”

少年觉得这丫头无邪,怕她不信,急急肯定:“我是梁尚均梓!”

月容突然又一皱眉:“我还是不大相信,要不,你大声说三遍‘我是梁上君子’?”

少年毫不犹豫:“我是梁尚均梓!我是-”

“咯咯……,哈哈……”月容笑弯了腰。

少年醒悟过来,狠狠一跺脚,伸手指着她,气急败坏:“你个坏丫头!枉刘嬤嬤还夸你贞静呢!不许笑!”

月容捂住肚子,好容易才止住笑:“可不是梁上君子么?谁请你来了?顾嬤嬤就要回来了,你快点走吧。”

少年还待刺她两句,听她提醒嬤嬤就要回来,觉得她待自己也不是太坏,也就忍住了,回身便想跳墙,突然又顿住回过头:“我叫刘琨,是王光宇的朋友,记住了!”月容不置可否,少年直直瞪着她,月容只好点了点头:“刘公子一路走好!”

原来压床童女是这么热门的差事,居然还有人抱不平的。也对,一来一回收了两个大荷包,里面满满都是金银锞子,还饱餐一顿,还见了新娘子,稳赚不赔啊。那个佩云表妹,估计就是先前选定、后来病倒的压床童女了。压新床本来应该是一男一女,大庆朝生生变成了两个童女,真是想女儿想疯了。

月容躺下不过一会,顾嬤嬤就推门进来了,月容装着睡着的样子,顾嬤嬤摸摸她的额头,放心的出去了。月容躺在床上想着今天获得的信息,翻来覆去得不出个不用嫁人的法子。

上辈子她就把男女关系定义为最亲密又最危险的关系:亲密在于两人的关系之近连父母都不能及,好的时候摘星星摘月亮都可允诺;危险在于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坏的时候身家性命都可夺取。她自认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因噎废食,看得多了听得多了便避而远之,忙时拼命挣钱,闲时旅游逛街,一年一年过下来,自得其乐。可是三十岁一过,居然就被打上了“剩女”的标签。好在有姐姐、弟弟,生了外甥、侄女,父母多年唠叨之后也就放弃了。要说撒娇耍赖,还是跟小侄女萱萱学的呢。

如今,回是回不去了,还必须得嫁,还得一嫁好几人!毫无男女相处经验的月容,真正发慌了。

午膳前嬤嬤叫醒了月容,把她打扮得规规矩矩的,说今天到大厅用膳,有个尊贵的客人跟大家一起用餐。因是世交,她年纪也小,可一起坐席。

月容一进前院客厅就觉得被两道视线盯住了,抬眼一看,居然是凤眼男。他发现月容瞟他,凤眼一挑,得意一笑。月容轻哼一声,低头不理。这边光元站了起来,走过来把她牵到凤眼男面前,给两人介绍:“世子,这就是家表妹秦氏,”月容福一礼。光元又道:“表妹,这是常勇侯刘世子。” 凤眼男微微颔了颔首。月容看他一副小大人样,拼命忍住笑:你就装吧,梁上君子!

午膳宾主尽欢,从他们餐前餐后的谈话中月容获得以下信息:王家三兄弟的父亲是一名将军,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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