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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瞳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先跟我说说帛阳舒。”

“你见到那老儿啦？”华音眼睛一亮，原来他的眼睛是淡黄色的，中间还有一枚绿色的竖瞳。

“对，几天前见过，感觉他有些古怪。”苏瞳没有否认。

“他的确是苦水泽最古怪的家伙，虽然很多都将其忽略，但我这些年……也常常想起他，他是这里待得最久的一位老，有时会从妖兽禁地现身参加年赛，有时却多年不出，每次参加年赛，也不一定会得到名次，可是在妖兽禁地里遇见时，却鲜少有敢向他出手。”

“因为他很厉害？”

“不，因为他身上没有杀气。”华音摇：“那种气息是你一见到，便提不起自己杀心的，此我判断不了，你小心就是。”他这句话的确说到了点子上，因为苏瞳几天前看到帛老的时候，就是那样的感觉。

“我想去圣道十山看看。”苏瞳眨了眨眼，见华音也对帛老了解不多，便迅速将话题转移到圣道十山上。

“可以啊，只要三枚四阶妖兽的内丹或者对等价值的材料，圣道十山欢迎所有弟子参悟，苦水泽出身的也不例外，我曾妄想点燃一脉山火，便可以迅速脱离罪子的身份，不过当年却因为那不切实际的奢望……荒废了很多宝贵的时间。”正好切中华音的一些回忆，他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苏瞳与夜吹迅速对视一眼，看来帛老的确没有说谎，华音没有骗她的理由，那圣道十山，是安全的。

“圣道十山，是哪十圣道？”

“你到底因为什么罪名才被丢到苦水泽的，怎么连揽天宗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这下到华音反问苏瞳了，见她那么狡猾，本以为定是为祸了哪个主峰才被审判，哪想得到这姑娘与一旁的夜兄弟，真的对揽天的一切一片空白。

“有个圣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