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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双眼睛充血，抬起来森森地看着两，突然冷笑一声，表莫名地就让觉得恐怖，本来只是一张普通的脸，此刻看上去却像是恶魔一样，小警员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可能是这几年杀了不少，王明身上的气质也变得森可怖，谭景升忍不住皱了皱眉，也懒得跟他废话：“你杀害孟同学和颜婷这两件事，证据确凿，证物证都已俱全，你不想说我也懒得问，我们来谈谈其他的案件吧，比如城南河抛尸案，砖窑藏尸案……”

王明立即否认：“我没有杀，不知道警长你在说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王明的状态就已经不太好了，手臂微微颤抖起来，大喘着气，眼睛肿胀，像是快要渴死的鱼。但是这个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异常，恢复了正常，双手握着放在了桌子下面，舔了舔嘴唇，眼睛里的血丝却是更加明显了。

谭景升看了他几秒，突然笑了一声，翻开文件夹，十分平淡地又开始从问起来：“姓名、地址、家，再说一遍。”

王明扯了扯嘴角，笑容看上去十分狠：“警长，您都问过多少次了？故意耍我的吧？”

“这是第三次。”谭景升不急不躁，看着他微微一笑，手上的笔转了一下，态度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在审讯犯，倒像是在跟朋友聊天一样，“我想，你应该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吧？要是前后不一致，怕是很难让信服。”

王明顿时没话说了，麻木地再次重复了一遍。

谭景升又继续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比如“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拿着刀追赶颜宁是为什么”、“那栋房子你还知道些什么”……

王明也是对答如流，甚至都没有思考，答案直接脱而出。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谭景升将这些问题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