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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我不饿。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朱小敏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就睡吧。”自从得知温姗怀孕之后，局里特意为她准备了这个房间，条件比起普通的员工宿舍，也差不了多少。

温姗却是没什么额外的表现，她的要求依然还是那一个，打掉孩子她就将案发当的场景全部说出来，包括陈庆的一些秘密。

躺在床上，温姗转看向一边正在写当工作记的朱小敏，看着她微微抿起的唇，长睫毛微微颤了一下，眉也微皱了一下，似是在烦恼，今的工作内容太过简单，丝毫没有进展，她要该如何跟队长和署长汇报。

温姗看着这个无忧无虑却也在努力工作的孩子，突然之间就不由心软了。

“小敏，我睡不着，我跟你说说那天的事吧。”

朱小敏猛地转过来，看向她：“什么？”

温姗笑了笑：“我说着你写着，回也能算是正式记录吧？”

朱小敏呆呆地点了点：“只要你签字按下手印，自然都是算的。”

“那就好。”温姗温柔地一笑，低下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再抬起来，表就变得十分漠然了，却仍是带着一个清浅的微笑，“我之前说过，我想杀死的，只有陈庆和陈小宝。因为，只有二宝把我当看了，我不忍心。我一遍一遍地教他一些基本的生活技能，给他攒了一些钱，希望在我死后，他一个也能活下去。”

温姗为了逃开这种子，用过无数方法，当不乏利用这两个傻子弟弟。陈小宝的痴傻状况要比二宝严重很多，二十岁的了，还在流水，甚至有时候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但是陈二宝却要好得多，状况好的时候也能够与沟通，别说什么他都听得懂，他最大的问题就是记不好。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二宝便知道，他大哥对温姗做的事，并不是对的。他也曾试图跟大哥理论过，但是一来他根本说不清楚，二是陈庆也不会听他说话，也就不了了之。但是温姗却因此被毒打了一顿，说是她教坏了弟弟。

朱小敏目瞪呆：“难道陈庆不希望他的弟弟好起来吗？”

“是啊，他不希望。”温姗说道，“要是他的弟弟们不是傻子了，对他来说，可是个大麻烦呢。”

朱小敏眨了眨眼：“难道他做的坏事，两个弟弟也知道吗？”

温姗点点：“二宝的确知道一些，我知道的这一部分，也是从二宝嘴里听到的消息，我自己拼凑出来的，应该**不离十。二宝说话不利索，所以有些我也是连猜带蒙。”

朱小敏听得认真，一字一句地都记了下来。

“那天我下药，二宝应该是看到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温姗将当的形重复了一遍，也算是亲承认，她也是凶手之一，“我将药下在了酒里，又怕分量不够，然后在菜里面也放了一点点，那些菜小宝也吃了。不过因为分量很少，对他没什么影响。”

朱小敏却说：“是因为他一直都是那么傻吧？”

温姗笑了笑：“大概吧？反正他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也没有第二个表，连句话也不会说，我也从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陈庆喝醉之后，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总之他突然就冲出来，对着我们大骂。一开始我们都吓呆了，陈庆那个时候的表特别可怕，像是要杀一样。”

然后，他就真的杀了。

后面的一切，就跟当陈庆自己陈述的差不多了。再后面，温姗说的，就是她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关于陈庆的秘密”。

听到“鸦片”一词的时候，朱小敏明显愣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听到了？他卖给鸦片？他从哪里来的货源？”

温姗摇：“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们没有明确说出‘鸦片’这个词，是我猜的，他说的是，很纯净的大货，我也是后来听到别讨论，才知道，这个词说的是‘鸦片’，而不是普通的大烟。我那时候蹲在墙角，几分钟都没敢动一下，一直到他们两银货两讫，走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才回家去的。”

朱小敏有些犹豫，这么重要的信息，按理她必须要上报给队长，但是看看时间，都快要十一点了，而她还在执行任务当中，根本走不开，便让温姗签字按了手印，想等着明早再报上去。

朱小敏合上本子，看向温姗：“你还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温姗摇了摇：“我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若是有希望，请你多为我跟警长说说吧。从决定杀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决定终结这一生了。我决不能让我的孩子，背负着杀犯之子的罪名活下去。”

这也是个大问题！朱小敏十分理解，若说之前的说辞都是推托，这个理由，却不能不考虑：“我明一早就去跟林队长请示，你不要着急。”

温姗点了点：“谢谢。”温姗一直躁动的心终于安定下来，直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