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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林部长来给我开车，送我回警局。”

上了车，颜宁才慢慢缓了过来，这才发现，她掐着6宵灼的胳膊，都快给掐出血来了，连忙松了开来，嗔怪道：“你怎么不提醒我呢？”

6宵灼笑笑，握住了她的手：“没事儿，又不疼。”

林明义在前开车，从小六嘴里得知了刚刚发生的事，又从后视镜里看到颜宁仍旧苍白的脸色，便也没有着急开，耐心等着两个说完话。

颜宁再次呼出一气，感觉身体终于恢复了知觉，也就不再缠着他，反而说起来案子的事：“那两个，应该跟莫莲关系很密切吧？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哪可能这么着急地杀灭？”

林明义这时候也才开：“之前署长让我查商会那些不固定的短工时，我发现莫莲也是其中之一，她也曾经在商会过一阵子，是厨娘。后来她就属于外派员了。”

颜宁眨了眨眼，不明其意，6宵灼也是一回听到这个名词：“什么叫‘外派员’？”

林明义跟他们解释：“就是，将商会内部，已经支付了工资但是暂时没有固定岗位的短工，派到商会所属的酒楼、会所、还有商会的管事家里去做工，直到将工钱偿完，就可以自行决定去留。——这事儿您可以具体问问谭副官，这主意就是他出的，本来是为了节省力成本的，却没想到被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颜宁顿时大吃一惊：“这可不是一般大的漏啊……”这样的话，要是商会上层的管理员想要做什么事，又不方便的况下，这种员，简直再便利不过。

完一票，不见了，找出来都得费一番功夫，何况这的编制和工作单位，隔着十万八千里，到时候查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6宵灼皱起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