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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眼冰冷，似乎要负隅顽抗。

楚洋缓缓地扫过冲进殿里的每一个，看见喻子清时，似乎目光停留得格外久一些。

“你还坐在那里吗？”楚怜抬怒视他。

“楚怜，你的命是朕给的，你的身份是朕给的，你的现在也是朕给的，你到底有哪里不满足？”楚洋不答反问。

“你杀我母亲杀我娘杀我兄弟，你当诛。”楚怜依旧怒视他，提到南祁时似乎更添一丝悲愤。

“朕不得已而为之。”楚怜离众很远，众只见他垂下了，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

“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亲生父母到底怎么回事？!”喻子清突然质问。

“楚安的儿子，果然有出息。”楚洋似乎答得牛不对马嘴。

“你那些事，是我帮你说还是你自己说？”楚怜丝毫不给他面。

楚洋抬看他，疑惑道:“你知道？”

“当然。”楚怜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好，有些事应该了结了。”楚洋语气里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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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是朕的哥哥，本来，现在坐在这里的应该是他。”楚洋抚摸着龙椅上的龙纹，“朕从小便是个纨绔子弟的子，整尽知道吃喝玩乐，楚安的子与我完全不同，他简直是个书呆子，稍微大一点他就跟着先帝处理朝政，楚安是大皇子也是太子，朕是二皇子，朕一直活在他的庇护之下，额娘因为我出去吃喝要打朕，也是他出面求。”

楚洋有些怀念又惋惜地叹了气。

“朕还记得，那年朕偷偷出宫给楚安带吃食，被额娘发现，他陪我跪了一天一夜。后来我们还偷偷去额娘房间把吃食偷出来，躲在墙角偷偷分了，那是朕吃过最好吃的点心。”

“朕那时对他将成为皇帝一点都不羡慕，帝王要受多少束缚？还不如王爷来的潇洒自在。朝堂上也有嚼朕的舌根，都被楚安好好地教育了一番。朕真的很佩服他。”

“可后来，一切又都变了。”

先帝在世最后两年——

“诶哥，听说春脂镇出了个千麟美，去看看吗？”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