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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拍他的马。虽然
上,他的这位老同学总是说:“哦,大家不要拍我的马
,要实事求是嘛。”但是又有谁
不喜欢被别
拍呢?
“老同学,话可不能这样说呀。你想想,就从的角度来说,你——还比什么时候的皇帝差过?我看就不差吧。B市里哪一个美
不想追到你而后快。”
“呵呵,夸张!夸张……”凌子霄笑道,“我可是就只喜欢一个嘛!”
“对,你是喜欢一个,或者说你就是喜欢易范娜一个,但是你知道,这既只是说明你——老同学,品质高尚,用
专一。对吧?”刘守义顺着凌子霄的杆子立即爬了上去。这一下拍得凌子霄十分舒服。
凌子霄笑着点了点,说道:“这你到说对了。我可是个用
十分专一的
,除了易范娜其他的
,我可是碰也没有碰过。”
“那当然。”刘守义说道,“你嘛,的确没有碰过,但是嘛……”
“但是什么呀?守义。”凌子霄问道。
“那你得赎才无罪了,我才敢说。”刘守义笑着说道。一时之间,他们又回到了快乐无比的童年。留守义那在社会上学会的留下溜须拍马的毛病,一下子不见了。
“好,主子就赎你无罪!”凌子霄笑着说道。
有时候他就是喜欢刘守义这种几近无赖的表现,这也许是自己对他特别信任的原因吧。虽然在常生活、管理中,他也没有少骂刘守义,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候,他第一想到的
就是刘守义。他们之间就是那种“割不得,脱不得”的关系。
“喳!谢主隆恩!”刘守义学着清朝电视剧上那般,行了一个礼,这一下弄得凌子霄哄堂大笑,连忙也学着戏中的台词说道:“起来吧,才。刚才主子已经恕你无罪了,还不赶快给我道来!”
“喳!”刘守义打了一个千,说道:“老同学,你就没有过把别的
衣服脱掉,然后仔细地欣赏一下别
那美丽的酮体吗?”
“好呀,你这个才,你竟敢跟我说这件事……”说完拿起他那只皮鞋追打起刘守义来。两个
在客厅里追打着,仿佛间又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