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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坐轿子一边倒着跑一边上下颠簸。

率先迎来一飞龙。两龙同时出现于天空中。它们盘旋、嬉闹，用后爪争夺机甲。当驾驶员才弹出驾驶舱——后来的那飞龙便立即收拢翅膀。快速下降的黑翼飞龙只能恼怒地撞它咀嚼的嘴。

突然地，躯壳的排斥将她挤出了身体，好像幽灵一样飘到半空，冷冰冰地注视砸床铺的躯体。

龙嘶哑的叫声响在耳畔。她忽然记起电影《侏罗纪公园》里迅猛龙的叫声，短促，唤醒基因中对危险潜藏的恐惧。

她又被吸进会眨眼的囚牢里了。龙叼起飞走，就在她十米远的那块巨石，找出了躲起来的猎物。起飞的气流把她和石子一块掀开。

一会儿又挤出去，看到侧躺在床铺上的躯体。一会儿，囚牢前的世界左右摇颤，颠得她很晕。又挤出去了。她在一片废墟中跑步。忽然她飘在空中，手脚晃。又发现自己置身废墟，喘息未定地用双手按住膝盖……

场景变换速度在加快。

指挥权像泥鳅一样从大脑中来回切换。

她几乎勃然大怒，感觉受到了挑衅，便试图控制身体，试图与未知的进行对话，但均以失败告终。于是她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发现她已经双脚站直地面，孤零一。

蔚蓝苍穹盘旋着飞龙，它们扑腾翅翼，对着地面伸长脖颈，呈圆形环绕。此刻，光从飞行的姿势，极容易误会成飞了一天空会火的鹅。炙焰已经宛如云朵般填满城市上方，祥瑞普照，有感觉又热又刺眼睛。

但这是一场末战争。

战争中有龙、火焰、导弹……飞行的龙，灼热的火，或许，可以比作一大群着火的会硬导弹的鹅。也或许鹅如此愤怒，是因为没有-配。

哪一方将赢取胜利？

“我必须知道答案。”她说。

耳畔有回音。

她的大脑立即向指尖发出指令，手指便开始动了，渐渐地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