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一章 太后之怒（2/3）

不归宿，他怕的是被沈溪给拐跑，若朱厚照去了宣府，他没法把追回来。

刘瑾了解朱厚照的格，这是个做事风风火火的少年天子，当初朱厚照尚是太子时，就跟着他一道南下，天南地北游历一圈，至于朱厚照最后是怎么回到京城的，到现在刘瑾都不是很清楚。

戴义被刘瑾问得一愣，发现自己跟刘瑾所说根本不是一回事。

“刘公公，您说的什么跟什么啊……难道您的意思是……陛下跟着兵部沈尚书出征了？”说到这儿，戴义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刘瑾用尖锐的嗓音喝问：“你连陛下去了何处都不知，到咱家府上来发什么疯？你且说，为何要到咱家这里？”

戴义这才回归本来的问题，哭丧着脸道：“刘公公，昨陛下出宫去了豹房，到现在还没回去，太后娘娘今一大清晨在泰殿外等候，恰好发现这个秘密，逮着不放，这会儿怕是咱们都跑不掉……”

刘瑾气急败坏地指着戴义的鼻子，大骂：“混账东西，你们没看好陛下，跟咱家有什么关系？”

戴义委屈地道：“怎能没有关系？太后娘娘怕这件事传扬开，下令封……”

刘瑾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溜圆，怒不可遏：“好你个姓戴的，感你上门来，是故意让咱家知道这件事，陷害咱家吧？”

戴义赶紧否认：“刘公公多心了，这是太后娘娘亲吩咐的……太后娘娘让鄙出宫请刘公公您回宫去见驾，您不会以为是鄙给您使绊子吧？”

刘瑾还真觉得是戴义故意使绊，咬着牙，厉声道：“哼，回再跟你算账！”

说完，他顾不上跟张文冕和孙聪等商议，收拾整齐便跟戴义一道进宫去了。

……

……

太阳终于升起。

紫禁城，坤宁宫内，此时坐镇此处的并非是新皇后夏氏，而是太后张氏。

张太后意识到问题严重，没敢去跟太皇太后王氏说事，而是把知都召集到坤宁宫，对相关等做出训示，让他们识相点儿，不得把事传扬开。

刘瑾和戴义抵达的时候，张太后已经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此时有些舌燥。

那些宫和太监战战兢兢跪在那儿，生怕张太后为了封而杀。

就算不是全杀，但也有可能会杀儆猴，选择地杀上一两个立威，在皇宫这么残酷的地方，宫和太监被迫害致死的况屡见不鲜，宫和太监无不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忡忡。

“刘瑾，你来得正好！”张太后刚喝了一茶，见到刘瑾到来，立即抬起嗓门厉声说了一句。

刘瑾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快步上去，到了张太后身前立即跪下，他旁边还跪着一个，赫然是张苑。

张苑在宫外没有私宅，张太后传唤，张苑不敢耽搁，很快就过来了，跪在地上倾听了一耳朵训示。

刘瑾听张太后直接称呼自己名字，知道如今张太后正在盛怒中，重重地磕了一个：“老拜见太后娘娘。”

张太后见掌司礼监的刘瑾如此恭谨，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太监之首，需要给予一定尊重，不复之前那般盛势凌，问道：“刘瑾，陛下昨出宫之事，你可知？”

刘瑾解释道：“回太后娘娘，老也是经戴公公通传，方才知晓此事，在此之前根本是一无所知啊。”

张太后恼火地道：“那你是怎么照顾陛下起居的？平时不都是你跟着陛下出宫的吗？”

“这……”

刘瑾有苦说不出。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他陪同朱厚照出宫，甚至朱厚照看他辛苦，还特别允许他在宫外拥有私宅，从此后获得自由进出皇宫的权限。平时刘瑾都在自己宅中过夜，白天才到宫中的司礼监当差。

但现在朱厚照在豹房的起居跟他没多大关系，平时都是些得宠的太监和亲随，诸如小拧子和钱宁等服侍身旁，这些才是朱厚照面前的红。

张太后似乎不想听刘瑾解释，一抬手：“你现在不必多说了，哀家不想让这件事传扬出去，再者……你立即出宫去将皇儿叫回来，就说哀家说的，若他不想回来，那哀家可以考虑换别来当皇帝！”

“哀家只怪自己错生了他，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放肆，连祖宗规矩都不顾了，这哪里是一个帝王的气度？”

气急败坏之下，张太后说话重了一些。

甚至提出要废黜朱厚照的皇位。

刘瑾听到这话，非常害怕，虽然张太后未必有权力废黜皇帝，可一旦太后和皇帝恶，那苦的可就是他们这些实质上都是皇室家的内侍。

刘瑾连连磕：“老这就出宫去找寻陛下，太后娘娘请息怒，老一定将陛下找回来！”

张太后厉喝道：“若他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跟他一道自生自灭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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