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〇一章 总有抢戏的(2/4)

劳拧公公了。”

“瞧沈大您说的,这是小应该做的事。”小拧子说到这里,欲言又止,脸上满是为难之色,好像遇到什么麻烦。

沈溪道:“拧公公有事只管说。”

小拧子苦着脸道:“小昨夜被张公公摆了一道,心里有些不甘张公公实在太险了,居然到陛下面前告小的黑状,说小玩忽职守,小从来没得罪他啊”

小拧子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然落下泪来。

沈溪看到小拧子的反应,大概明白昨晚是怎么事了。

沈溪道:“拧公公如果不着急走的话,只管把事详细说来听听,若是我能帮忙的话,不会不管不问。”

小拧子这才一五一十将昨夜发生的事说出来,有意省略二见面时的明争暗斗,小拧子完全把自己摆到受害者一方,痛陈张苑所作所为。

小拧子最后陈述道:“小不过是奉皇命监督他做事,谁知道他居然暗中使坏,不知何时出宫去把况弄明白,急不可耐地跑到陛下跟前说小的坏话,这种一点儿胸襟气度都没有,根本没资格担任司礼监掌印!”

小拧子一心将沈溪当作靠山。

他觉得自己曾在刘瑾当权时帮沈溪做过事,现在得到报是应该的,遇到问题找沈溪解决属于天经地义的事

但他不知,其实张苑和张永等暗地里跟沈溪也有联系,都觉得沈溪应该帮自己,原因各异,但那种“你不帮我还能帮谁”的心态如出一辙。

沈溪道:“张苑张公公曾是东宫常侍,如今又担任司礼监掌印,态度嚣张跋扈了些,倒也想象得到,但他的司礼监掌印能当多久是个问题所以,这会儿拧公公最好还是避其锋锐,静观事态变化为宜。”

“嗯?”

小拧子诧异地看了沈溪一眼,以为对方不想帮忙,立即苦着脸哀求:“沈大,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您在陛下面前多高的地位?您说一句话,比旁说十句百句都管用,小求您做主。”

说着,小拧子再次向沈溪行礼,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沈溪微微颔首:“若陛下问及此事,本官自然会帮你说话,但若陛下挂不提,你说让本官无缘无故提昨张公公诬陷你?”

小拧子茫然地打量沈溪,想的是你主动提出来又怎么了?在他看来,自己受了冤屈,那是天大的事,你沈之厚就应该当作等大事对待而不是不管不问,太监心理大多扭曲,就算本纯良的小拧子也不能免俗。

沈溪不想跟小拧子过多解释,道:“本官这就要宫,拧公公也去跟陛下奏吧。”

小拧子问道:“沈大不跟咱家一起宫么?”

沈溪本想从东安门宫,以避开那些找茬的大臣,但现在小拧子前来拜会,他不打算再走东安门、东华门这条道。

沈溪道:“本官有些事要跟大臣们商议,拧公公请吧,不送了!”

小拧子本来对沈溪“寄予厚望”,认为沈溪能帮自己上位,但现在沈溪态度冷漠,让他心里异常难受,当下抹了一把上嘴皮上流下的鼻涕,拂袖转身而去,连句告辞的话都没有。

沈溪看着小拧子义愤填膺的模样,便知道宫里的事不好处置。

“就连昔单纯的小拧子都如此,张苑和张永更是自视甚高,一个个都知道我现在在陛下跟前有话语权,都往我身上打主意想平衡好这些的关系真不容易,偏偏他们还明争暗斗,甚至使出种种损毒辣的招数,我做什么都里外不讨好罢了,我脆谁都不帮,让你们自己去争夺!”

乾清宫殿门前,攒动。

谢迁和何鉴等老早便宫,没有等候沈溪。

何鉴是新任吏部尚,从道理上讲他是部堂官员中地位最尊贵的存在,从兵部侍郎到吏部天官,这变化太过突然,一时间他竟然有些不太适应站到前列来。至于武将那边,一个都没有,就连张懋都没受邀参加朝议。

朝会在乾清宫举行,意味着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小朝会,远没有奉天殿大朝的规模和气势。

谢迁和何鉴站在一起,小声说话,旁偶尔会过来问事。

兵部尚沈溪没到,其余几位尚和侍郎全都到齐了,礼部尚仍旧是白钺,户部尚杨一清,刑部尚则是刚上任的张子麟,工部尚李鐩,左都御史则是洪钟。

除此之外,右都御史王鼎、礼部侍郎费宏等站在后面,们按照亲疏远近自动地分成几簇商议事

刘瑾倒台后,朝廷拨反正,谢迁作为首辅大臣,地位卓然,自然而然成为马首是瞻的标杆物。

按理说现场还应该有一个几乎能跟谢迁分庭抗礼的重要物,可惜此时尚未到来,这便是沈溪。

“于乔,你说今商议的事都跟之厚有关,为何他到现在还未宫?”眼看就快到正午了,何鉴有些不解地问道。

谢迁没好气地答:“管他呢,他来不来,陛下都会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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