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四章 开战（3/4）

困，容小等候在此……请大恩准。”

朱鸿道：“卑职也是如此。”

沈溪摇：“你们的心我能理解，但问题是我现在不是跟你们商量，而是命令，我也一样要休息。再不去的话，军法处置！”

在沈溪的死命令下，马九和朱鸿不得不去歇息。

二没敢离开太远，抱着兵器，躲开沈溪的视野后，便绕到中军大帐后面铺上茅躺下睡觉，就这样还不忘把耳朵贴着帐篷，这样一旦沈溪有动静，他们就能及时做出反应。

沈溪打了个哈欠，他也有些困倦了，左右看了看，当下带着一种遗憾的心回到帐内，和衣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失去知觉前，他最后一个念是：“太苦太累了，这一战后，我再也不会踏上战场，除非为我自己而战！”

……

……

寅卯之，正是这个季节鄂尔多斯地区一天里最黑暗的时候。

鞑靼已整装待发，领兵者正是他们的领袖，也是这二十年来原上叱咤风云的物，达延汗图蒙克。

当图蒙克一身戎装出现在校场，所有鞑靼都沸腾起来。

图蒙克是原公认的雄主，但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上战场，此番换上戎装也是想告诉军中上下，他将以一个战士的身份跟鞑靼所有勇士并肩作战。

“大汗！”

“大汗！”

平时能见到图蒙克的不多，此番现身，让军中上下群激奋，纷纷大声呼唤他们心中的王。

为了此次战事，图蒙克特地设立祭台，在数万火把的映照下他登上高台，主持祭天仪式，而他身后是数万鞑靼将士。

鞑靼清一色的骑兵，士兵们已经骑在马背上，胯下的战马几乎是陪着他们成长，基本可以做到马合一，所以即便是在如此密集的况下，骑兵阵型仍旧井然有序。

图蒙克登上祭台，下面从将领到士兵均振臂高呼，虽然祭天仪式没有开始，但能见到原之主，便是对军心士气的极大鼓舞。

国师苏苏哈和三王子尔斯博罗特作为侍者，跟随达延汗一起登上祭台，带领十二名怯薛军力士现场宰杀牛羊祭祀。

原本祭祀活动议程非常繁琐，不过为了能及早开战，图蒙克化繁为简，当他亲手把宰杀好的牛和羊摆在香案上，并且点燃祭天的香烛后，鞑靼的欢呼声已达到最高峰。

“长生天会庇佑我们，天上的雄鹰会为我们指明道路，战马将是我们的战友和最好的兄弟，我们用祭品向天腾格里祈求，让苍狼与白鹿的子孙可以自由地驰骋在原上，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图蒙克声音浑厚，他的话语被很多听到，不过即便如此，校场稍微靠后的也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但前面的呼喊后，后方的自然会跟着一起大呼大叫，声此起彼伏。

当图蒙克转过身时，手上已拿起象征权力的节杖，他郑重地把节杖给尔斯博罗特和苏苏哈，因为这二是当天负责打阵的将领。

图蒙克道：“长生天会庇佑你们，成吉思汗的勇士！只有用敌的鲜血，才能报答腾格里的庇佑，如果你们失败了，请记得自己的许诺，用你们的生命来献祭！这是你们报答长生天的最好机会！”

苏苏哈大声道：“愿意为长生天付出生命！”

尔斯博罗特的说法则显得很特别，喝道：“儿臣愿意为父汗驰骋疆场，踏平明军营地！”

原上并非都信奉长生天，特别是蒙元帝国建立后，更是各种宗教并存。不过图蒙克为了统一原，再次拾起古老的信仰，让原上所有部族都信奉天腾格里。不过他儿子则只想为父亲奋斗，因为在尔斯博罗特心目中，只有达延汗才是真正的，其他仙不过是幌子。

图蒙克没有责怪尔斯博罗特对明不敬的话，把节杖出去后，转身继续对着香案方向。

当苏苏哈和尔斯博罗特联手把节杖举起来时，祭台前又是欢呼声一片。

“踏平明军营地，让原雄鹰在中原土地翱翔！”苏苏哈似乎很懂得抢戏，代表尔斯博罗特喊出这番话。

尔斯博罗特怒目相向，对苏苏哈的表现很不满，不过苏苏哈却好似没看到一样，正当尔斯博罗特准备好好表现一下时，他却突然转过身来，亲手将节杖到尔斯博罗特手上。

意思好似在说，我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你才是这一战的主导者。

“上战马！”

尔斯博罗特意气风发，大喊一声。

尽管他已用尽全力，但毕竟只是少年，声音既不粗壮也不浑厚，听到的很少。

等尔斯博罗特跳下祭台，跨上战马时，部众已摩拳擦掌，显然他手下都是好战分子。

苏苏哈也从祭台上下来，等他也骑上战马后，所有又都看向还在面对香案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