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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修病学已经是很多年以前了，我们那时候对抑郁症患者的治疗方案就那几种，但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遏制自杀——这个应该还是没变。”

秦渡艰难地嗯了一声。

“真的，我还是那句话，”他哥哥说：“我不觉得你有能力碰这种孩子。我不否认有男能陪伴另一半到天荒地老，但是我不觉得你有。”

秦渡：“……我知道。”

“你连自己的生都过不好，连自己的生活都不会珍惜。”秦长洲嘲道：“——渡哥儿，你这种喜欢在生死的边缘麻痹自己的，怎么都不觉得生活有趣的，无论如何都无法和自己和解的——”

“——真的没有资本去碰那种孩子。”

秦长洲说。

“我理解那种小姑娘为什么对你有这么强的吸引力，”秦长洲在烟雾中眯起了眼睛。

“那个叫许星洲的小姑娘的格，就是你的完美互补，你所想要的一切她都有。”

“向往‘生’的热、对每个的善意，自由和热烈，温暖又绝望，坚强又娇怯，”秦长洲吐出一烟雾，道：

“——她又是火又是烟。”

她是在水面燃烧的睡莲，又是在雨里飘摇的炊烟。

“可是那不是你的。”秦长洲说：“这样的孩子不是你所能支持得起的，渡哥儿，早放手早好。”

秦渡沉默了很长时间。

然后秦渡道：“我让你放手你朋友，你愿意吗？”

秦长洲：“……”

“哥，我现在劝你，让你放手花晓，”秦渡眯着眼睛望向秦长洲：“——因为她和你家境差着天地，她家穷，你妈讨厌她讨厌得要死。还因为你年轻时还比我懦弱，连她在面对的东西都无法帮她解决，所以我让你放手，你不？”

秦长洲：“……”

温暖的阳光落在秦渡的后背上，他终于换下了淋雨的衣服，换上了家居服——他晚上穿的那堆脏兮兮的、染了血又沾了泥的衣服堆在厕所里，像是过去世界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