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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被打趴下后，程晏掸掸身上的灰，脸上都是嫌恶，居高临下看着那几个，把脚下塑料瓶踢出去，“没钱也可以捡瓶子卖。”

那几个气得磨牙，但也不敢吭声。

程晏刚上高中的时候就是这么嚣张，谁也不放眼里，谁也不怕。

柳盛当时问程晏：“那么多看见了都不敢管，连老师都不敢告诉，你怎么就敢上呢？”

程晏的回答很简单：“因为尿了一半被打扰很不爽。”

当时几个男生闹得动静是挺大，突然打扰到正在上厕所的程晏也是有可能的，反正程晏脾气不好，柳盛没究。

经过那件事，柳盛那段时间跟程晏的迷妹似的，天天追着程晏，娘得不得了。慢慢后来俩就关系不错了。

而这事也在学校里私下传了一阵子，甚至还有私下封他是校霸。

后来，程晏子一天比一天冷，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般是不敢惹他。

而今天包间里的，来的几个，谁不是一般！

大家都看着，谁也没动。

冯天天长得漂亮，娇脾气就稍大些，也就略微跨越了一般点范围，她声调加高了些，“程——晏——”这是她在众面前第一次不喊他名字单字，“为什么选她？”

啪——

筷子摔在桌子上的声音。

突兀又响亮。

众怔住，只见锦葵起身，背挺得笔直，眼锐利，直勾勾看着冯天天。

冯天天怔忪，往后退了一步。

包间里的听到锦葵明朗的声音：

“——因为他味重吧。”

四下安静了两秒，然后发出哄笑。

“我的葵，我以为你要动手呢，结果你给我搞笑来了。”云晚晴踮脚得瑟。

“姑娘，没这么说自己的啊！”有男生打趣。

众皆笑。

锦葵才不管别，她侧目看程晏，程晏嘴角好像勾着那么一点笑意，但仔细一看又不像。

她也搞不懂，但好在他没生气。

锦葵坐下，边坐边嘀咕：“动什么手，我又不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