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学艺（2/3）

文学武，这恩惠也受了的啊！”

黄蓉的话说完，杨过也是一阵迷惘。最后苦笑道：“我自己也多是不懂。大概……这么说罢，像杨过如今这般，郭伯伯伯母对杨过打大有恩，杨过后若寻思着报答，还可以度量。但如若受了养育大恩或师徒大恩，却无可度量了。杨过欲逍遥一生，不想有太多牵制”

黄蓉笑道：“你义父疯疯癫癫的，不能牵制与你。难道郭伯伯就会故意与你为难？只要你无大恶，我们也是懒得管你的。”杨过笑道：“杨过自认不是坏，但肚子中颇多坏水，又多有怪僻之处，为处世，虽未必与有害，却也未必能为所容。那样岂不是让郭伯伯伤心难做？”

杨过有这样的想法，当然是想起了自己后会娶师父小龙为妻，如今有了这样的安排，郭靖就没有处置自己的立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饶是黄蓉决定聪明，也无法窥及。她只能把那归结到杨过脾怪僻上来了。

这一两谈了许多不管紧要的事，谈到江湖中事，或是当年的不少恩怨，杨过都托词是母亲没死之前告诉杨过的。黄蓉并不疑心。两也算得上心而谈了。黄蓉固然惊讶于杨过的思路之敏捷和见闻之广博，杨过更对黄蓉的渊博学识和玲珑七窍拜服不已。

杨过知道黄蓉有个心结仍是不能和他坦白，就是杨过父亲间接死在她手中之事。黄蓉哪里知道杨过清楚当年的是非，而且也对他们没有丝毫的怨怼。杨过并不揭穿，这个问题太过于敏感，而且对后而言，没有坦白比坦白更有魅力。

然后呼呼数月，杨过大部分的力都放在和黄蓉学习那些杂学之上了。杨过颇有过目不忘之能，虽都所学不，但涉猎极广。郭靖这几个月中因为几个弟子资质太差，没能教会他们什么高的功夫，不过一些基本的拳脚招式和用力之法。他现在已经是一代宗师的修为了，即使讲解的是最基本的原理，也总直指武学经奥要职。郭芙和武家兄弟大多当作了耳边风，杨过在一边旁听，却总多有受益，一生受用。

虽没能接触到他最高的武学如降龙十八章和九真经等，但是杨过们都学了一套基本的玄门正宗心法。这套心法是郭靖和黄蓉结合了全镇教玄门内功和九真经上的根本法门，简化后创出来，给弟子们奠基用的。虽不高，却最为纯正。如果有谁能有三四百岁的寿命，一心修炼此功的话，肯定比那些所谓的高心法威力大得多，也纯得多。这一点比较象西域的龙象般若功。后世的老寿星张三丰一生练习的都只是半部残缺的九阳功，但年老之后，内力之纯之强，旷古烁今，史上鲜有及。其理相同。杨过对这套功法极其喜欢，为之命名为“玄清气劲”并勤加习练。杨过后估计所学会很杂，以这玄清气劲为根基，是再好不过了。

杨过由于身兼两，郭靖传授徒弟们的妙招式杨过只学了三分之一不到。然而那三个包哪里懂得招式的妙用，只战战兢兢，一丝不苟的学了些架势而已。郭靖不许他们学错任何细节，只等他们后长大了，功力渐，自然就懂得其中的妙用了。这就像小童学字，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长辈总要求他们学的一丝不苟。杨过则不同，杨过的见识眼光怎是他们能比，招式或记或忘，但其中奥妙却净数领会了，还常常有举一反三的领悟，让郭靖教起来心喜不已，爽利自在。相比之下他对三个弟子就不由地要求高了起来。

三本来资质就差，又远不如当年的郭靖踏实肯，不忿于杨过收到的表扬，把自己受到的批评归因于郭靖的偏，对杨过妒嫉得咬牙切齿。三都不是胸怀宽广的主，自以为杨过所学大大少于他们，又多不标准，以为可以轻松打败杨过，于是便常常故意找杨过的茬，想借机教训杨过一番，抗议师傅的偏心。

其中郭芙尤其过分。她是郭黄二独，不到一岁便已顽皮不堪。郭靖有时看不过眼，管教几句，黄蓉却着意护持，郭靖每管一回，结果儿反而更加放肆一回。到郭芙五岁那年，黄蓉开始授她武艺。这一来，桃花岛上的虫鸟走兽可就遭了殃，不是羽毛被拔得光，就是尾给剪去了一截，昔时清清静静的隐士养之所，竟成了飞狗走的顽童肆虐之场。郭靖一来顺着妻，二来对这顽皮儿确也十分怜，每当儿犯了过错，要想责打，但见她扮个鬼脸搂着自己脖子软语相求，只得叹长气，举起的手又慢慢放了下来。待得郭芙渐渐长大，外知道她是郭靖和黄蓉的儿，多数对她恭敬不已，竟从无一训斥过她一句。这更加助长了她的骄横。大小武和杨过来到桃花岛，在她想来就是多了三个陪玩的伙伴，无形中就拿出了主家的那种优越感和自觉。大小武唯唯诺诺，对她解讨好。杨过哪里会有这种心？从来都是对她理不理。于是郭芙对他最是不喜欢，又妒忌他受她爸爸妈妈的宠，不断教唆大小武和杨过打架。于是三小很快形成了对付杨过的战线。

杨过内力虽突飞猛进，但修行时太短，也只有武家兄弟现下的水平。不过他们只会写花花架子，杨过总能在不着痕迹之下，轻松的袢他们一跤或把他们推开老远。开始时候三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