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1）

救出来的都集中在几个营帐内，点点数并不够，萧銎心中不安起来。再忙

一阵，营内的秩序又恢复井然。

各部的上报汇总起来，战果是∶俄军倒毙营内、营旁的共有五千五百馀，

受伤被俘和跪地求饶的大约两千；缴获马匹三百多匹、兵器一万一千馀件、铁

甲八百馀副、皮甲一万三千馀副┅┅

至於另一方面的查点，诱敌的子受伤二十五，幸运的并未有於混战中香

消玉殒的，这倒是迹。但是┅┅失踪了七，包括苏姊，经查都是她们艺班的

。

萧銎心急，不顾天色已经完全黑下，只留两百步卒守营，其馀的全数连夜进

兵，前去接应主将、追歼逃敌。走之前自然没有疏忽，将俘虏的两千敌军尽数成

串地捆好，塞帐内──严防他们死灰复燃。次起留守马就将押着俘虏和护

送子们回安汉城。

风萧萧，夜沉沉，马蹄与脚步声在周围的一片寂静中泛响。火把的火光中，

依稀照见旗帜上大书的姓氏∶“李”、“萧”。

李荼追得急，连在阵中失散的贴身旗手都来不及跟他去。敌军虽措手不及吃

了个大亏，但毕竟是整整十倍於我的大军，就算折损过半，主将仅率百馀马远

追，实在还是凶险。

一路上，颇有一些弃尸，皆是俄，看来不是被我追兵杀死，就是被他们自

己踏死。偶尔还能发现一些敌的散兵，还有倒地的伤兵。因为没有馀力照管

俘虏，於是见到便杀无赦，也不用问降与不降。

月光与炬火下，连夜追逃敌。

终於到了上一个丢弃的营寨，时辰已过三更。营中空的，并不见李荼，

萧銎更增担忧。

这个营寨很大，而且挖有足供五千的灶坑，便是欺骗敌军，让他们以为我

军也颇有马──因此在遭到突然袭击时，俄军摸不透我军虚实，只听得四周鼓

角连天、看得汉军来势凶猛而自己这边甲已卸、刃已抛，於是皆惶惶然唯恐逃之

不及，谁还去穿袍甲、找兵器？

作战可谓完全成功。，困马乏，但萧銎只命令稍事休息，整整急行中弄

的衣甲，然後继续追。

四更左右，前方看见了一片火光，接近一看，果然是主将的马。萧銎见到

李荼，大喜，心放下了一半。

李荼倒没料到他们会连夜也追来到此，有些意外，问了辛苦，让将士们就地

小睡，天明再行。於是汉军不卸衣甲，枕着武器躺下。只有几个执戟卫士依然为

众放哨。

穷追的一路又杀死俄军一千多，敌叫苦连天，落荒四散而逃；而汉军个

个是做苦差事的出身，新建军队，战斗技巧还待磨练，但拼体力和耐力倒是非常

见长。

李荼问了萧銎清点的结果，对打了这样一个胜仗也感到满意，拍拍萧銎的肩

膀，让他也去安歇。

萧銎答应着，待李荼躺下，却去问一名骑兵──路上可曾看见我族的子？

骑兵一指不远处，那正是一名子，赤着脚，身上披着袍子，已经睡着，原来她

就是追击途中救下的。

坦普卢多夫大公那一夥逃出快三十里後，正在喘息，聚拢逃来的残部。後

面有骑着来不及备鞍的马惊慌赶到，说汉军已经追来了。

坦普卢多夫还算镇定，急忙问来的有多少。逃来的那已经丢了魂，上气

不接下气地说∶“大概、大概有几千吧！”

坦普卢多夫一听也吓掉胆，连忙驱着好不容易聚拢的队伍快奔。

──大部四散去了，现在身旁兵不满千，汉军如此凶恶，数千追来，那还

抗得住？狂奔、狂奔┅┅渐渐丢掉了跑不快的，狂奔┅┅

天色完全黑下来了，没有火把，仅凭月色，队伍越来越混，马踏、又

踏。

“火光！汉军追来了呀！”是谁首先惊呼，惊呼很快响成一片。

加紧狂奔、狂奔┅┅完全丢掉了步兵，狂奔┅┅

只剩下一百馀骑，来到上一个寨子，总算可以歇息了。

但是又发现火光了！

天！汉军比鬼魂还难缠！

继续上马、狂奔┅┅

大公的亲兵亲将胯下所骑，都是北欧高大的骏马里选的，自然不怕狂奔，

他们中有的还掳着哩──都是学那贪色不顾命的大公。

又冲出好远。可不是的马都那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