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4)
?”
“你爹每天都是这样,睡觉时才关门。”
芳芳关上了院门,芳芳和娘一起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芳芳娘看着桌上打开着的木匣子:“这是什么?”
芳芳芳芳从匣子里面取出钱:“娘,这钱够学费和生活费了。”
“快放好,刚才还说有,你就不怕谁把钱拿走!”
芳芳看着匣子里面突然喊了起来:“啊!那只表怎么不见了?”
“什么表?”娘急问道。
“就去年那个鬼掉在我篮子的那个——”
“你再找找,或许放错了地方。”
“不会的,我刚放进匣子里的!肯定有贼,快叫我爹出来看看。”
“这就怪了,小偷放着钱不偷拿个表
什么?你再看看还丢了什么。”
芳芳在四周看了看:“没有,再什么也没丢。”
“只丢了个表就算了,别叫你爹了,你知道他最烦那个表的事。”芳芳娘心有余悸地答道。
“那就算了,可这就断了找那恶的线索。”
“找到他又能怎么样,你是公安局?”
“好了娘,您别说了,这钱放在我这不保险,还是放在您那边吧。”芳芳把钱给了娘。
“那也好,夜了,你快歇着吧,明天还要去你舅家。”
“娘,你也快歇着吧!”芳芳娘出了房门。芳芳坐在床上,内心充满了矛盾,她使劲地捶打着自己的腹部,又一次想到了死。
唉,死过好几次了,可每次都未死成,娘却哭成了泪。娘曾说,你要是死了,娘也就活不成了。
我不能死,一定要找到那恶,找他算帐!唉,当初为了顾及面子,没有告那恶
,今天自己已成了这个样子,
不
,鬼不鬼了,唯一的凭据也丢失了,还怎么去算帐呢?
她猛然一想,刚才的事,该不是幻觉吧,她又一次在那个匣子里找了起来。
那只表真真切切确实是不见了,年轻英俊的一张男
的照片却捧在了她的手上。这张照片,过去她是一天看三回,可现在,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张照片!
“云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大恶,你别让我找到你,我找到你,定会将你碎尸万断的!”……
芳芳擦了擦眼泪,不止禁地再一次端详起凌云飞的照片,又一次陷
了沉思。
凌云飞是她高中的同学,芳芳当时是班里的班长,凌云飞是数理化三科的课代表,两当时都是班里的学习尖子,高考结束后凌云飞回到他所在的龙县海子镇池塘村当了村上的电工,住在村电工房,芳芳因打听高考成绩找过他几次,她清楚的记得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在这个电工房内,那时凌云飞已经拿到了北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小小的房间里放着一张床,靠窗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功放机,右侧靠墙是一个配电柜,左面墙上挂着电工上杆用的几件工具。凌云飞坐在床边两眼巡视着那一个月来自己刚刚熟悉了的工作环境及身边的芳芳,一种难舍难分的感
涌上了心
,他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分别又不是永别,
吗来这么多伤感#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感
,可泪水还是溢出了眼眶。
“怎么啦,云飞?给,这2oo元钱你先拿上,不够咱再想办法。” 芳芳把一沓钱塞到凌云飞手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钱我不能要。”
“你是嫌少了,还是咋的?这是我节假在山上采药攒的钱,你在省城上大学,手
没有几个钱怎么成?我虽然没去过你家,但我知道你们家并不富裕,你们前山
多地少,收成又不好,一年下来连肚子也混不饱。可我们后山可就不同了,地多,土特产也多,前年,给我哥盖房花了2ooo多元,全是我爹这几年攒下粮食卖的钱。你考上了大学是咱们全班的光荣,我再也帮不了你什么忙,你若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这……那就算我借你的吧!毕业后,我一定还你。”
芳芳又把钱塞到凌云飞的手里,并紧紧地抓住凌云飞的手不放,凌云飞一时不知所措,而芳芳完全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之中。
“你明天就要走吗?”芳芳问道。
“是的,明天早上坐最早的一趟班车到市上,上午11点乘火车到省城。”
“你爸送你去?”
“他没在家里。你没见过我爸吧?他是个木匠,一年四季都在外边活,去年我妈去世后他就去了南方,听说南方钱好挣,他走时说要在南方挣些钱回来供我上大学。唉,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了。我拿到北方大学的
学通知书后就给他写了信,已十多天了,不知他收到没有到现在没有回音。钱倒不是问题,上高中这几年假期我一直去城里搞副业,攒了几百块钱,学费够了,我就是担心父亲的安全。”凌云飞的确在为父亲凌德担心。
“这你别心急,南方那么远一封信来回最少也得一个多月,也许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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