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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律师，本很注重版权，东山昌一的律师团又是出了名的厉害，祝你好运。”林慕转身下楼，朝身后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就不说再见了。”

沈明青似被抽空了力气颓然滑下，瘫坐在地。

……

【青年画家沈明青前被本油画大师东山昌一控告抄袭，索赔或超千万】

林略略扫了一遍新闻，唇角微勾：“你下手还是这么狠辣。”

林慕正在给花浇水，林家住一楼，之前客厅阳台外好大一片空地都荒着，自从周妈回来后，去买了好些盆景又买了许多种子埋下，每勤加看护。

闻言，她浇水的手微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倾斜水壶，她直起身望了一圈附近该浇的都湿漉漉的了，才看向林，淡淡道：“谈不上狠辣。”

林合起报纸搁在一边，从藤椅中站起来，慢慢走到她身边拿过水壶放下，拾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捏把玩：“这个消息可以告诉我，公关配合造势，让她跌得更惨。”

手被他捏在手里抚摸，很痒。一月的北京气温极低，两个的手都称不上暖和，况且他这样摸直让她心发颤，林慕想抽回手，偏偏他握住的力度不大不小，正好挣不脱，却又不觉得被捏得很紧。

她只好放弃这个念，垂眼看着泥土和盆景：“现在的热度足够让她在圈子里身败名裂。公关造势太刻意，这类官司并不是热点话题，我不会给她装可怜卖惨的机会。”

“冷不冷？”林捧起她的双手放在嘴边哈气，又用大掌包住轻轻揉。

林慕缩了缩肩膀，不自在地偏过看向客厅：“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回到书房，林坐在桌后办公，林慕则去书墙翻了有兴趣的书来看。午后冬暖阳透过窗户照进来，两侧脸映上淡淡金色弱光，呼吸平缓、节奏一致，房间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翻书页的清脆声音。

如果不是仍有声响，两淡漠俨然两尊雕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