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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不过段长生听上去却是另一层意思。

她是故意利用顾金汤，为的是明台来修炼。

殷继续说：“比如你，很可能也是珈散的权宜之策。你这么执着，实际上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她本来只是看好你的本质，想暂时把明台托给你，让你做一个看门罢了。但你如果因此就误以为她是对你有意，那就是误解。你也只是三千众生中的一个，她不曾瞩目任何，为什么会瞩目你？”

她这是一个真诚的剖心置腹的劝说。

不过看上去段长生并没有听进去。

段长生盯着她看：“你以什么身份说这番话，要么你是她，要么你是为自己辩解。”他一笑，“但你说错了，她一直在瞩目我。她现在就在瞩目我，只不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玩捉迷藏的，究竟是找的更费力，还是躲的更费力？是躲的。她怕那个找的走错方向，然后永远也找不到她。”段长生轻笑一声：“我劝你不要和我争辩，我向来辩必要赢。”

殷愣了一会儿，发现好像确实被他说得哑无言了，而且他的目光非常。此时来值守的裴香已经御剑在他们身后停住，探探脑打量过来。

“顾九雏！你时间到啦！”

殷松了气，转身向山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写了三千多想发了，但是发现色色没出来，所以今天早上爬起继续把色色写出来一下。

☆、道树

殷拿着一本小册子上了云浮峰。

其实她可以随便找一把剑来御剑，但奈何看着她的耳目太多。

下到云浮峰弟子、鹿角峰的茗乾、林五月等，上到各峰主，只要是望向她的目光，她都能感受，然后把他们当空气。

云浮峰演武场上又一阵骚，顾金汤一看到她就欣喜奔来，然后两个御剑去了别处。

有说：“咱们跟上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躲起来那啥？”

一瞬就有不少跟上想看，但追逐不上，最后跟丢了，就再也找不到他们。

在酒窖里，殷把小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