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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殷向他耳中传音说：“枯木长老，请你好好和我打一场。”

被叫做枯木的长老异样地抬了抬眼，看着眼前的。他的皮肤已经苍老，背也有些驼，身上有他们两都互相熟悉的气味透出来。

死气。

枯木也已经闻到了，让他油然生出同病相怜之感，并且在同批弟子中，这个顾九雏的不同他也早已经知晓。所以他决定按照她说的，正视对手。

“好。”

殷：“请用你毕生所学。”

枯木愣了愣：“为什么？”他还没搞懂这个和他一样将死的姑娘，到底是想要一次尊重和体面，还是想要一次彻底的失败。

如果想要彻底的失败，是为了明白差距的话，这样的真相未免对她太残忍了。

殷说：“因为你值得。”

在明台，只有她尊重的弟子，才能与她手。

这一次手，能让他获益良多，不是所有都有这个机会。

枯木已经逾百岁，但却只能走到【】境第三层。半百修道，天资愚钝，这条路对他来说异常艰辛，因此从来不曾受重视。一年年，一代代的在鹿峰做活洒扫、教预备弟子，时常还会受到年轻弟子们的奚落。

他一直失望自责于，他从没有教出过一个像样的弟子。

鹿峰唯一令称道的茗乾，也是峰主一手带出来的。

殷决定把这个机会给他，但看他一脸错愕，于是解释：“我想看一看明台剑法的全貌。”

枯木眼中忽然闪烁，喉涌动。这个楚楚可怜的孩子，和她的外表一样有着出色的天赋，只因为煞气息笼罩而将死只境，但她心中所想，只是在死前，窥见明台剑法。

枯木决定不遗余力地给她演示一遍。

枯木点点，松弛的手腕握紧了剑，朝她而来，却先是不碰到她身体，只给她演练。

众看着不明所以，茗乾皱眉，这老好端端耍什么花枪？

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