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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不行了。”

夜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怎么，你还守着男授受不亲那套腐教？又或者，你是有心上了？”

殷艰难点了点。

“你？”夜摩指着他上下左右看，像琢磨一件新鲜玩意，“不可能吧，对你动心的我理解，你可是蠢龙的徒弟，我以为过去看蠢龙对你的那眼，你跟他才是……”他捂住了嘴，没再说了。

因为殷已经露出了一副：“你若是敢侮辱我师父，我就让你彻底变回”的表，他是有觉悟的，他可不能犯傻。

顾金汤随即已至，在外面开了锁，猛地扑进来，用佛灯照着查看她。

殷站起身来，道：“我想见你师尊，和他谈一谈……夜摩。”

夜摩一惊，从地上弹跳起来，“侄！你你你不是要出卖你叔吧？”

顾金汤尚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地牢当中一道洪钟般的声音响起，“散这是想通了，吾辈感看到那大和尚盘坐在正中略高的莲花形状蒲团上，直到她走过来，盯着他说了一句，“我似乎想起来，你叫做慧言，是吧”

那和尚蓦然睁开眼睛，看到她如此居高临下望着自己，正如同当初一般，心上不悦，立即站起，宣佛号道：“阿弥陀佛，散记得我，我也记得散你，只是你身躯已换，再不是当年那个老衲认识的了。”

他这话里多少带有鄙夷，眼睛眯缝着，似是嘲她过去长相普通，现在却特意夺舍占据了这样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