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娜娜不哭（3/3）

调温馨高雅，而我心中所有的只是一片纯白色的凄凉。我躲闪着，挣扎着，掉过，用乞怜的目光寻找自己的丈夫，他已经不在客厅里了。

这个男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或许是想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别的身下，他像一发的公牛，我成了他发泄欲的，疯狂地被他撕扯，我闭上眼睛，上下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除了羞耻，我什么也感觉不到。那时，时间是用秒计算的，等到那个男疲力竭地滚下去的时候，我就像万米长跑到了终点，十几分钟的时间，像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

丈夫从卧室出来了，拍拍那个男的肩膀，恬不知耻说道“怎么样，还可以吧”那个男苦笑了一下没有做声，丈夫面无表地看了我一眼，满脸赔笑地对那个男说：“我老婆是大家闺秀，能做到今天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转过脸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之趾：这就是今年六月的那次换妻吗？

娜娜：嗯。回家后，我冲进卫生间，一遍一遍地冲洗，还是觉得不净，我知道印在心底的脏东西是再也洗不净了，我成了一个龌龊的。在此后的几天中，我恍惚，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吃过晚饭，又进了盥洗室。丈夫坐在沙发上，吐了一个烟圈，阳怪气地说：“没看出来你还是贞节烈呢，让你卖身去还不用活了呢。”

我斜了他一眼，他的五官正好装在被渐渐放大的烟圈里，那样的丑陋，想要同他争辩，又把话咽了回去，这样的男让我无话可说，我只是后悔为什么会答应他玩这个荒唐的网游。

之趾：就这一次吗？

娜娜：狗改不了吃屎，就在十多天前，他兴冲冲地推开家门：“海南的一对网友朋友到上海开会，我们去见见他们。”我问他见家嘛，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能嘛，那个男的很帅的，你一定会满意，”我的脑袋轰的一声，上一次的耻辱仍然时刻折磨着我，绝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行了行了，快准备一下吧。”他不由分说把我拉到梳妆台前，“反正也有过一次，还怕再有几次吗，你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呀。”

我成什么了，我是准备出台的吗？我被刺痛了，他递过来的红和香水在地板上变成碎片，浓烈的香味让窒息。“我不是黄花闺也不能当婊子吧！”，我不敢相信，我也可能用这么大的声音同他说话。

我的反抗如此激烈一定出乎他的意料，他有一刹那的晕转向，然后怒目圆睁，像街斗殴的小混混，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在大街穿得多么漂亮，走得多么高贵，回到家里还不是让我剥光吗，少他妈的装清高。”

“你是个畜牲！”我的身体在抖动，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这就是我要打算终身为伴的男吗？我倒在床上，让眼泪尽地流淌。

“告诉你，那对夫妻要在上海开会一周，如果在他们回去之前还不答应，我们大路朝开各走一边，你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我也有重新选择老婆的权力。”然后我听到重重的关门声。

天又了，快下雨吧，我要天陪着我一起落泪。

之趾：答应他了吗？

娜娜：他一直没有回来，我也没有再给他打电话，在这几天中，我想得很多，原以为一次迁就可以换来婚姻的持久，现在我终于不再欺骗自己，他所关心的一切仅仅是他自己的欲望，我只是他放纵欲的工具，我是用身体为他嫖娼买单，这与着自己的老婆去卖，然后用这赃钱去嫖娼有什么两样，我绝不会再顺从他。

他误以为我无法离开他，其实，我对他的一味迁就完全是在他身上弥补对前夫的过失。哀莫大于心死，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幻想，这样的婚姻早就该放弃。天已经放晴了，被水洗过的天空让星星看上去是那么的净，我喜欢这样的世界，纯净到连我这种肮脏得不能再肮脏的东西都不能玷污它。

娜娜把埋得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江南的梅子已经成熟，而她的心仍湿漉漉的。面对一个禽兽不如的男，换妻挽救不了倾斜的婚姻大厦，他会早走出荒唐换妻网游留下的影，微笑着迎接明天的太阳。

如果说一些是半推半就地参与到换妻游戏中的，那么，娜娜则是为保全婚姻而委曲求全，对于这个年龄的来说，家的意义太大了，她们宁可牺牲自己的尊言也要捍卫婚姻大厦，，难道你的名字真的叫脆弱吗？

在丈夫的眼里，娜娜只不过是他用来享受快乐的换筹码，这是何等地龌龊和卑鄙，搞笑的是，换妻者竟然还谈什么发扬绅士风度，护、尊重士，将自己和别的妻子当成发泄的工具，如果这也叫护士，尊重士，那世界上何来还有“廉耻”二字。

面对一个禽兽不如的男，换妻挽救不了倾斜的婚姻大厦，忍气吞声只能让他得寸进尺，可喜的是，娜娜不再甘愿忍受屈辱，决定放弃这段肮脏的婚姻。相信她会早走出荒唐换妻游戏留下的影，微笑着迎接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