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合作】（2/2）

的，”周赫煊打开箱子，取出内衣样品和专卖证书，“伯父且看。”

徐申如初时不解其意，等明白内衣用处后，表顿时变得彩：“贤侄怎会想到做肚兜生意？”

周赫煊说：“如今提出解放，就跟当初放脚一样，放胸也很必要。有了健康的胸，才能哺育健康的孩童。可放胸之后，却没有新式内衣穿戴，出门难免尴尬。”

“倒是一门好生意。”徐申如点道。他是浙江有名的大商，自然眼光准，听周赫煊一解释，立即看到其中的商机。

但从道德方面，徐申如又过不了心中那道坎。他总觉得内衣摆不上台面，真卖这玩意儿的话，难免对他名声有损。

周赫煊说：“北方风气守旧，所以我打算来南边做内衣生意。但我无根无底，想要跟伯父合作办厂，希望伯父能够帮助一二。”

“这个嘛，”徐申如整理措辞道，“你的肚兜生意，我是很看好的，但恐怕很难为世接受。”

周赫煊立即说：“宣传舆论方面伯父请放心，由我来处理。伯父只需要负责工厂管理、原材料供应，以及提供销售渠道即可。”

徐申如考虑再三说：“我可以投资，生产和销售我也可以帮忙，但我不能站在台前。你懂吗？”

“我懂的。”周赫煊笑道。他心中却在腹诽：妈蛋，赚钱有你的份，背骂名我一个来，这算盘打得够妙。

徐申如说：“那就好，贤侄准备投资多少？”

“这个视况而定，我打算再拉一家。”周赫煊没空管理生产和销售，又不敢把业务全部给徐申如，所以还是决定找张家合作，多个东至少能相互掣肘。

徐申如属于成老狐狸，一眼就看穿周赫煊的想法，当即笑道：“贤侄行事谨慎，后必大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