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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吃挂落。”韩周央求她说，“姐姐，你就收留我吧。”

“怎么说你妈呢？”甘卿在他上按了一下，又问，“数学四分？满分几分，五分？十分？”

五分还可以，十分就有点少了。

韩周用“哎呀，漂亮孩都是小傻瓜”的宠溺眼看了她一眼：“当然是一百啦。”

“噗……”刘仲齐差点把烤呛出来，连忙灌了一大南瓜羹，烫得热泪盈眶。

甘卿一辈子都是让别心累的角色，没料到今败北熊孩子，自己也品尝了一回“心累”的滋味。

“您二位先吃着，我去留便条。”她无言以对地站起来，“吃完把餐具放在水池里，自己写作业。”

一大一小两个男孩风卷残云，没剩下一粒粮食。张美珍家太净，净到让熊孩子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俩还掏出纸巾，仔细地把桌子擦了。

韩周看着大哥哥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拿起书，非常惊讶。他以前学校里的大男孩——也就是五六年级的那帮——因为自小不学好，长到十来岁，都已经很有社会气息了，别说自觉念书，他们在学校里有老师看着，还要想方设法地兴风作呢。

韩周敬畏地看了一眼刘仲齐的英语作业：“哥哥，你学习好吗？”

刘仲齐矜持地回答：“一般。”

韩周：“我们以前学校的老大最鄙视学习好的，因为我转学到这边，他们都跟我绝了。他们说这学校都是‘学习好’的，我转学就是叛变……我又不是故意当叛徒的，我妈非得让我转。”

“你妈是为你好。”刘仲齐也不抬地说，跟小学生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可成熟了，“学习好的选择多，你长大了就懂了。”

韩周觉得这腔调学校老师一模一样，就撇了撇嘴。

刘仲齐余光瞥见小孩的眼，就把笔：“我们就像是生活在河里的鱼，上游的水下来的时候，可能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