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5/6）

我想，很多男都会有我这样的想法：一旦与某个发生了关系之后就会不自禁地去想一个问题：这件事究竟值得还是值不得？如果在自己本身对对方不是很了解的况下，这样的想法就会更容易出现。很多说男自私，我想这也是男自私的最具体的反应之一吧。可是，我明明知道这是一种自私的表现，但是却难以克制不去那样想。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嗯。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我以前有个病，长得很漂亮，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端木的。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认识林厅长的。那时候她还是朝阳区的局长。”我说。

“是啊。这个端木就这样一个毛病。他太喜欢了，甚至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他是国企老总，说到底还是**的官。他这样不出事才怪呢。”他叹息道。

“可是，为什么组织上还要继续用他呢？就算是他作风上的事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据我所知大多作风有问题的官员往往存在经济问题的啊？组织上难得不知道吗？”我问道。着也是我一直感到疑惑的问题，只不过以前我不大关心这个事，而且也不知道去问谁罢了。现在，我顿时把自己的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哈哈！”他大笑，“冯医生啊，你真是太单纯了。”

我有些不满，“我是单纯啊，单纯怎么啦？难道组织上就应该这样做吗？这还是不是**的天下了？”

“对不起。”他即刻向我道歉，“其实我应该钦佩你们这些单纯的的。不过冯医生，冯老弟，我这样叫你不会反对吧？我倒是觉得正因为有你们这样一批的存在才是这个社会可以正义永存的原因。不过，现实往往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组织这个概念太大了，组织也是在作的啊，你能够保证各级组织都是那么的纯洁？”

我顿时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傻乎乎的了，于是点道：“那倒是。”

“我们的社会从本质上来讲还是的社会，在目前我们的体质和法律下，治占有很大的因素。是就有的感，就有的圈子，这样一来很多事就不好说了。比如你这个当医生的，如果你上门诊碰到了熟来找你看病的话你会让她去排队吗？不会吧？你肯定会直接先给自己的熟看病是不是？还有手术，如果是你的熟的话你肯定会先行安排她们手术的时间，而且也不会要别的红包，在用药上也会尽量使用低价的药品。这本来就不符合规定，但是你们偏偏就这样做了。这是什么？这就是因为感替代了制度。组织上的很多事也是这样，所以我觉得什么事都很好理解了。你说是不是？”

我点，不由得心悦诚服：他说得太对了，因为事实上、现实上就是如此。

“所以，端木的事就可以理解了。不过有个况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虽然好色，但是他却比较廉洁。这一点我很了解他。以前我们有过合作，他只喜欢，从来不收别的好处。他经常以给安排工作或者项目的方式去取悦。呵呵！这个就好像仅仅是为了活着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能够在受到处分的况下重新被组织上使用。当然，他的工作能力也非同寻常。”他笑着说，同时在摇，“呵呵！这样的也算是才了。”

他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林总，你们以前合作过？你的意思是说他从不接受你们的钱财但是却不会拒绝你们送给他的美色是吧？那么，有个你认识吗？”

“谁啊？”他问。他的这句问话已经变相承认了我刚才的说法了。

“余敏。”我说，随即去看着他。

“你认识余敏？”他诧异地看着我问道。

我点，“她就是我刚才说到的那个病。她当时的况非常危险，是宫外孕。如果不是送到医院的时间比较及时的话很可能出现死亡的况。宫外孕大出血可是非常危险的。她是我管的病床上的病，手术后不久林厅长就跑到医院来找她了，我也是因为这样才认识了林厅长的。呵呵！她当时气冲冲地跑来和余敏吵架呢。不过她听从了我的劝告，所以也就没有为难余敏了。”

“这样啊。后来呢？”他问道。

“我夜班后第二天休息，结果她就出院了。我也不知道她转到哪家医院去了。林总，刚才听你问我的话好像你认识她是吧？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问道。

他看着我，怪怪的。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同时也发现自己内心里面的一个秘密：原来我一直还是在关心着她的啊。

幸好的是他没有问我什么。我觉得林易这一点比较好，也许这正是他能够成功的原因之一吧？

“她现在在一家医药公司上班。具体的况我不大清楚。”他回答，“你不要误会，这个孩子可不是我介绍给他的。不过有一次我与端木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带了她来。端木这个就是这样，他喜欢把他喜欢的带出来让别看，可能他觉得这样才有成就感。”

我觉得有些不大可思议，“按照他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