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9）

也只好这样了。

即刻给宁相如打电话，将今天常行长的意见对她讲了。她非常高兴，不住向我道谢。

“你抓紧事去办。带齐资料。”我说。

“信贷处长那里我需不需要表示一下？”她问我道。

我不禁苦笑，因为这正是我刚才问康德茂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你看着办吧。”

“问题是常行长那里既然她打了招呼了，下面的那里好吧，我试探一下对方的气再说。”她说道。我感觉得出来，她也觉得很难办。

两天过后宁相如就给我打电话来了，“那位信贷处处长挺客气的。资料已经给他们了，可能还得麻烦你再和常行长打个电话才行。”

现在，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是不是该把这件事是康德茂在帮忙的真相告诉她呢？

我出现这样一种冲动是有缘由的，因为我知道很多的误会都是因为隐瞒产生甚至加重的，电影、电视里面经常发生这样的事，而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更是如此。

可是我又想到她和康德茂目前的这种特别的关系，所以我很犹豫。

其实我犹豫的愿意只有一个，就是康德茂顾虑的那样：在请常行长吃饭的时候万一宁相如大吵大闹起来了的话就糟糕了。因为我，更包括康德茂，我们都不能肯定这样的况不会出现。虽然我认为宁相如会考虑到她目前的困难很可能不会那样去做，但是这样的事是赌博不得的，因为康德茂现在的位置太敏感了。

或者这样，我先把康德茂帮忙的事告诉宁相如，然后看她的态度。现在既然她已经把资料到建行了，这就不会影响到后面贷款的事。对，就这样。我即刻地想道。

所以，我接下来就直接告诉了她：“我有事想和你谈。我们找个地方。”

我和宁相如坐在滨江路一家茶楼的外面。两张藤椅，茶几上有一壶绿茶。今天有着灿烂的阳光，坐在藤椅里面的我已经被阳光温暖得全身暖洋洋的了，不禁让我怀念起去年的秋。我怀念这种温暖的感受，因为这样的温暖是温和的，而且也给以愉悦的倦怠感受。

宁相如坐在我的对面，躲在树荫下。她害怕阳光晒出了她脸上的斑。她自己这样对我说的。

我喜欢这种懒洋洋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可以让我从容地去和她慢慢谈及某些问题。我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藤椅里面，嘴里在问她道：“那位信贷处的处长具体是怎么对你讲的？”

“他就是让我尽快把资料补充齐全。还说常行长已经给他打了招呼了。我暗示过他要感谢他，但是他直接地拒绝了。他说，常行长办的事我们会认真对待的。”她回答说。

“相如，我觉得吧，如果你今后还要继续和他们打道的话，这次一定要把这种关系建立得牢靠一些才好。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我即刻建议她道。

她点，“是的，我已经这样想了。所以我还是给那位处长表示了一下。他也接受了，不过是在我再三劝说下接受的，而且我向他保证常行长不知道这件事。”

我顿时放下心来。

我随即对她说道：“相如，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不是我岳父帮的忙。我也是第一次和常行长接触。帮忙的是康德茂。他是常务副省长的秘书，而金融这一块正是黄省长分管的，所以你的事才这么顺利。”

“冯笑，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不是让我更加难受吗？你明明知道我心里恨康德茂，但是你却这样。”她顿时愕然，随即便气急败坏起来。

我朝她做了个手势，“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就是想让康德茂愧对于你是吧？但是你想过没有？就目前而言你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是你公司未来的前途和命运，我说的没错吧？在那个项目上你投了那么多的钱进去了，现在你的问题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资金链即将断裂，眼睁睁地看着即将到手的利润很可能会付之东流。所以，我觉得就目前而言，没有什么比解决你目前资金困难更重要的事了。相如，感的问题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缘分这东西如果没有了，随便怎么去争取都是白搭。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如果我是你的话，可能还会主动去找康德茂帮忙解决这个问题作为换的，这样比你不给他份什么的更好，至少不会让你们两个成为陌路甚至仇敌。这一辈子很短暂，也就几十年的光景罢了，即使在短暂的感也值得我们去珍惜。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康德茂其实心里很难受，他觉得对不起你。我对他说，德茂，我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的，在对待宁相如的问题上。他承认我的这个说法。但是我很理解他，也希望你也能够理解，因为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他肯定是在经过比较后在选择的现在那个。相如，你也是过来了，应该明白两个勉强在一起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也许段时间内可以忍受这种痛苦，但是时间长了就难说了。与其今后不能忍受了再一次出现离婚的痛苦，还不如现在就断的好。相如，你不是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