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6/7）

西对你和她关系的怀疑。就连孙露露也认为那天晚上阳西回家的目的是我们分析的那样。”她说。

“他们结婚后我真的就再也没有和孙露露做过那样的事了。我说的是真的，并不是我觉得对不起童阳西，而是我考虑到你是他姐姐。还有，孙露露也主动在疏远我。童瑶，我说的完全是真话，我真的没有骗你。而且，我和孙露露有那样关系的时候童阳西和她根本就还没有谈恋。后来我知道了他们在恋了，也就只有一次”我说，说到后来我简直是无地自容。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了。不过冯笑，现在你应该醒悟了吧？这一切都是你这样过于地放纵自己造成的结果啊。”

我汗颜无地，低声地道：“是。”

“不过，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她没有再说我的事了，却这样来问我道。

“不对劲？什么不对劲？”我还沉浸在汗颜之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就猛然地清醒了，因为我前面也一直觉得这件事里面有个地方不大合乎常理，“是啊，那天晚上孙露露为什么会忽然想起回她的新房去住呢？按照道理上来讲，她应该就和妈住在一起的啊？”

她点道：“是。不过这仅仅是其中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而已。后来我们问了孙露露，她告诉我们说是她忽然想起那里有阳西上次换下的衣服还没有洗，而她马上又要下乡去，所以就临时地想起回那里去了。这件事我们也询问过了孙露露的母亲，她母亲也证实了这件事。当然，这里面也可能是她们两个事先商量好了的一致说法。不过我们后来查了孙露露那天晚上的通话记录，确实没有发现在你们回到江南后有谁给她通过电话。”

我苦笑，“你们还是习惯进行有罪定论。”

她没有理会我，“问题的关键不在这个地方，问题的关键是童阳西半夜回家的时候明明是用自己的钥匙打开的房门，但是孙露露怎么就会认为他是小偷了呢？”

我说：“这件事你们得去问孙露露啊？她不可能不回答吧？”

“是的。我们问过了她，可是她坚持说她当时就是那样以为的。她说，她半夜醒来了后忽然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于是就惊吓得从床上起来直接跑到了厨房里面，然后童阳西也跟着进了去，结果孙露露就拿起菜刀朝他砍了过去。我们问过她很多次，她每一次都是这样说的。开始我们觉得很怪，因为童阳西在那种况下不可能不叫她，不可能在没有发现你在里面的况下不告诉孙露露自己是谁。所以，我们一直觉得这件事很怪。”她说。

“当时童阳西回家的时候开灯了吗？”我问道。

“他回家的目的是想看你在不在那里，他怎么可能开灯呢？他是要搞一个忽然袭击啊。”她说，“开不开灯和我前面的那个分析并不矛盾是吧？当然，开灯后可能就不会发生那样的况了。”

“也许是童阳西一时间没有想到孙露露的反应会那么大，所以才在慌忙中忘记了叫住孙露露呢？”我说道。

“是啊。目前我们也只能这样分析了。阳西死得太冤枉了。哎！”她摇叹息道。

我顿时不语，因为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还是和我有关系，正如童瑶所说的那样，如果没有我曾经的荒唐，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一切？”她一会儿后忽然这样问我道。

我呆呆地问：“为什么？”

“我告诉你吧，因为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案件已经移到了检察院。冯笑，也许我不该告诉你这件事，毕竟童阳西的我的堂弟。但是我想，死者已逝，孙露露毕竟是误杀了他。还有，你和孙露露毕竟有过那样一段子。你给她找一个好点的律师吧哎！”她叹息着说。

我心里很不好受，不过我很感激她的这种大度。

“冯笑，你曾经把这件事告诉过你岳父是吧？”她忽然地问我道。

我霍然一惊，顿时惭愧万分，“是”

“你呀。”她说，戛然而止。

我忽然想起林易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来，“童瑶，既然童阳西是你的堂弟，那么你怎么会参与这个案件的调查呢？按照道理上讲你是应该回避的啊？”

她的双眼朝我诧异地看了过来，“冯笑，这是谁对你说过的话？”

她脸上的诧异是真实的，我感觉得出来。

我当然不能说是林易告诉我的，这里面没有其它什么原因，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无关紧要，没必要把林易和自己说话的内容透露出去，更何况童瑶曾经叮嘱过我不要把那件事告诉别。虽然童瑶可能已经知道了我还是告诉了林易那件事，但是我根本没有必要不打自招。我很在乎自己与她之间的这种友谊，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她今后对我有所防范。所以，我摇说道：“这是常识的东西吧？”

“冯笑，你怎么可能了解我们内部的这些规定？你告诉我，究竟是谁对你那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