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7）

后我即刻挂断了电话，也不去顾及她是需要尊重什么的了。

说不一定她已经给章校长讲了，而且章校长也已经同意了呢。随即我心里想道。

其实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我过多的猜测，因为第二天章校长就给我打电话来了，“冯笑，小曾来对我讲，她也想和你一起出国，这件事你有什么意见吗？”

“章校长，外事处的工作离不开她的啊。我们两个都走了，处里的工作怎么办？而且我出去又不是有什么真正的公务，她去了可能会影响不好吧？我是替您考虑。”我说。这件事天晚上我就已经想过了，这样的态度是必须要表达的。

“是啊。”他说。

我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样想的，“章校长，我是替您去出国，至于其它的什么是不是要出去，出去什么我都不关心的，您怎么决定我怎么执行就好。其实曾处长昨天晚上给我打了电话的，我也对她讲了，这件事的决定权在学校领导那里。”

他即刻就挂断了电话。我顿时怔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会儿后才醒悟过来：或许他打这个电话仅仅是来看看我的态度罢了。不由得惭愧：幸好我说了那样的话，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对我要产生什么看法呢。

结果第二天曾郁芳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冯处，麻烦你把你的身份证拿过来一下，对了，还有户本。”

“要那些东西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我们去给你办出国护照啊。除了需要你本填写相关表格以外还需要户本和身份证。对了，还需要你的照片。现在我们正在与新西兰那边的一所大学发函，请他们给我们来一份邀请函。”她说。

我说：“他们的邀请函到这里得花很长的时间吧？”

她说：“是这样。不过我得先把你相关的资料准备好啊。”

于是我说道：“好吧。我看下午有没有时间。反正不是特别急的事，或者我后面抽空的时候过来一趟。”

“也行。”她笑着说。

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她的请求应该已经被章校长批准了。不然的话她嘛这么着急地来找我要什么证件？这件事明明不是那么着急的嘛。我依然假装不懂她的意思，“就这样吧，我手上还有事。”

她却忽然地道：“冯处，你别忙。我告诉你一件事。”

“说吧。”我淡淡地道。

“章校长同意我和你一起出去了。”她说。

“哦。”我说，“既然他同意了就行。不过处里面的工作你得提前安排一下，尽量不要把紧要的工作放在那一段时间里面。”

“是。你放心好了。”她说，声音里面都带着笑吟吟的味道。

我又一次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我真的是害怕了，所以觉得唯一的办法是敬而远之。男之间的关系往往是从两个的随便与随和开始的，只要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那么后面的事就应该不会发生了。

护士长跑到我办公室来了，满脸的秘。

“怎么？今天你又有什么小道消息？”我看着她那模样的时候顿时就笑了起来。这方面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因为每次她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时候如果脸上是带着这样的色的话，那么接下来就一定会有医院里面小道消息告诉我的。

其实我很喜欢听她对我讲那样一些小道消息，因为我平常不大喜欢去和医院里面的过多往，但是却又不希望自己的消息来源过于闭塞，于是在许久以前就曾经暗示过她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医院里面的事。毕竟我的岗位在这所医院里面，而且还是科室主任，了解医院里面的信息越多就对工作、对我本就越有利。而护士长却是最能够了解到这样一些信息的，因为她是，而且还因为工作质的原因经常出医院里面的各个科室以及行政楼里面。

她朝着我笑，然后像她往常一样地走过来，满脸秘的模样，小声地对我说道：“冯主任，告诉你一件事。”

她每次给我讲医院里面的小道消息的时候都是这样，脸上带着秘，而且还特意把声音控制得很小，仿佛是担心被别听见了似的。其实我办公室里面就我们两个，而且她进来的时候也已经把门关上了，何况我这办公室比较隔音她也是知道的。不过我当时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了：既然是小道消息嘛，不这样的话就衬托不出那种秘的效果了。

“哦？”我说。每次我都假装不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但是她却依然会兴趣盎然的。

果然，她即刻低声地对我说道：“冯主任，你还不知道吧？唐孜辞职了。”

我霍然一惊，不过即刻地就让自己保持了镇静，“不会吧？她叔叔出了事，不关她什么事啊？”

她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究竟为什么要辞职我也不知道。听别说，可能是因为她叔叔出事了，她自己就觉得没脸在医院里面呆下去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