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6)
我心里猛地一动,“德茂,谁送给你的?”
他笑道:“你们学校的那位副校长啊。上次我们不是在一起吃过饭了的吗?后来他回请我,因为他没有说你要来,所以我也就不方便告诉你。”
我顿时明白了,“他找你有事?”
他摇道:“暂时没事,不过今后就难说了。你们学校的党委书记马上要离休,正职就空了一个位置下来,他想走黄省长的路子。当然,这次他仅仅是来和我套关系的。我开始不想要他的东西的,但是想到他毕竟是你的领导,
家既然已经把东西拿来了我不收也不好是不是?何况当时我还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些什么。结果回家一看,竟然有这玩意!”
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德茂,我当时也是”
他即刻打断了我的话,“别说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样的东西本来就是玩物,送来送去的也很正常。不过你今后可要注意了,千万不要把领导给你的东西转一圈后又回到了领导那里了。”
我手上提着他给我的纸袋,心里依然尴尬,一直到他开车离去后我才长长地舒了一气。
此刻,我心里不禁在想:这东西怎么会到了武校长那里呢?
刚才,康德茂那样对我讲的事我只能将错就错地承认,但是现在我却真的感到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回到家后我即刻打开去看。果然,确实是我当时送给宋主任的那东西,虽然我不像康德茂那么肯定,但这东西我觉得非常熟悉。
看着手上这个沉甸甸的纯黄金做成的东西,我忽然地似乎明白了:很明显,这东西应该就是宋主任送给武校长的。康德茂说,我们学校的党委书记马上就要离休了,武校长想再上一层楼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当然,宋主任肯定也是因为有某种事
要去求武校长办,不然的话他
嘛把这东西送给武校长?不过我现在要想的问题不是这些方面,而是另外一件事
——余敏那孩子的事。
从现在的况来看,当初宋主任可能根本就没把那笔钱和这东西送给省法医鉴定所的那位负责
。这才合乎逻辑嘛。我心里想道。
以前我一直很疑惑一件事:既然他们鉴定的结果显示余敏那孩子和他父亲本来就是亲生父子,那
嘛还要收下那笔钱和这个东西呢?虽然当时我找了好几个自认为还比较合乎逻辑的理由,但是其实在我的心里根本就觉得不大可能的。而现在,我认为那件事
才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由此看来,宋主任这个其实很不地道。
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倒是给了我一种很豪爽的印象。现在看来,从表面上看到的任何一个的表现或许都仅仅只是一种表象。
与此同时,我心里也暗暗地松了一气:这件事
幸好是发生在康德茂身上,如果遇到的是其他
的话,说不一定他会如何的生我的气呢。
可是,康德茂真的就不会生气吗?那么他嘛要把这东西送还给我?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去思考这样一个问题。随即我便不住苦笑:
家只是觉得需要给孩子一个见面礼罢了,没有那么复杂。现在,我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像丁香所说的那种小心眼的
了。
孩子有了他们当爹、
妈,这样就太好了,今后至少会得到更多的
照顾。我心里想道。特别是在今天的事
之后,我对康德茂更加感激,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不管怎么说,每到我最困难的时候或者在遭遇到大事
的
况下,总是有
会来给予我最真诚的帮助,这就是我的幸运。
由此我更加相信了一点,那就是:为处世当中,真诚最重要。毕竟我曾经也是那么真心实意地帮助过他。
这个世界是平衡的。这是康德茂的话,现在我完全地相信了。
忽然,我觉得自己的心里顿时出现了一种不安起来,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不安究竟是什么。今天晚上喝了酒,这让我的思维和记忆力都出现了迟缓和障碍。
但是我分明地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一件事,而且这件事
好像是在我前面还想起过。于是我采用了最笨的办法:开始去回忆今天自己与康德茂在一起喝酒时候的每一个细节。
可是,当我回忆结束后却依然抓不住我需要的那一丝东西。有些事就是这样,越是想不起就越加着急,而这种着急的结果却只有一个:
痛。
我觉得有些眩晕,然后就去睡觉。我去到了陈圆平常所在的那个房间。我真的想在梦中能够和她再见一次面。
半夜的时候我霍然惊醒,因为我真的梦见了她。在梦中我和她见面的时间非常飞短暂,仅仅只有一个画面:她灿烂地笑着来到了我面前,随即拿出了她胸前的那块玉来给我看,同时还在对我说道:“冯笑,这是我父母给我留下的东西。”
我霍然惊醒,顿时想起来这就是存在于我内心处的那一丝不安的东西了,同时也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和康德茂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为什么忽然想起这件事
来。因为当时康德茂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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