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4）

电话打完后不多久我就听到了敲门声，我不禁苦笑：刚才在接电话的时候把什么都搞忘记了。得，还是被知道我来了。

只好去开门。面前果然就是曾郁芳。

我即刻转身去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在转身的时候同时在对她说道：“别关门，你请坐。”

她没有关门，坐下后她问我道：“冯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你父亲的事处理完了？老家后来的况怎么样？”

她黯然地道：“他走了。幸好我回来得及时，还见了最后一面。否则的话可就要遗憾终生了。”

我叹息：“你节哀吧，最近多回家去看看你母亲。”

她摇，“不说这个了。冯处，我去把门关上好不好？我想和你说点事。”

我说：“们开着谈事不是更好吗？关着门，别不知道我们在里面说些什么，反而还会在外边偷听，这开着门，只要我们声音小点，即使有过来也一下子就可以看到了。所以，开着门反而更好。你说是吗？对了，我给你提一个建议，今后你去领导那里的时候尽量开着门，免得外边的胡思想。”

她的脸顿时红了，“冯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你罢了。说吧，什么事？”

在我和她说话的过程中我尽量回避去看她的眼睛，因为我不想去和她有任何思想上的流。在我和她之间现在就像是债主与讨债者之间的关系一样，现在只需要我完成那个承诺就可以了。

她问我：“我的那件事怎么样了？你帮我问了吗？”

我说：“这件事你应该问问章校长。据我所知，省委组织部的那边基本上身已经确定了。现在你还得过学校这一关。”

她顿时高兴了起来，“是吗？太好了。冯处，谢谢你啊。”

我即刻问她道：“章校长的会还会开多久？”

她说：“不知道。今天好像是学校的党委常委会。这样的会一般要开到中午去的。每次都这样。”

我看了看时间，发现才十一点过点，顿时皱眉，“好吧，你先去忙，我等他开完会后去找他。”

我逐客的意思非常明确了，她随即站了起来，“冯处，晚上有空吗？”

我摇，“最近我都不空。没办法，事太多。”

她看着我，目不转睛，我只好去看她，发现她的眼里有着一种哀怨。我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怎么？还有事吗？”

她没有说话，默默地转身出去了。

我在心里更加感激康德茂，如果不是他帮我搞定了曾郁芳的事的话，现在说不定我又有新的麻烦来了。为此，我更加痛恨自己曾经的荒唐与意志力的薄弱。

随即给校办打了个电话，“我是冯笑，章校长的会议结束后麻烦你们问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向他汇报工作。”

这也就是想让他们给他递个信，我接下来的事就是等待了。

我再次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去到窗户处看外边的风景。其实外边根本就没有什么风景，因为我的目及之处是学校的篮球场，现在的冬季，学生们都还没有下课，篮球场上空落落的，即使是让我看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所以，当我看见一只小鸟从视线里面飞过的时候顿时也觉得是一种风景了，因为在这万物萧索的时候竟然还有那么一只活物畅快地在天空中雀跃，它毕竟给了我眼前一种生机的意境。

随后就看见一个在下面走过，一个，她身穿红色的羽绒服，看上去有些臃肿，我才刚刚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变成了背影。我在想：这个是什么身份呢？教师？后勤工作员？外来者？家住里面的某位教授的老婆？

随即不禁哑然失笑：冯笑，你可真够无聊的！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可是我的手机无声无息。禁不住再次给校办打了电话，“我是冯笑，请问章校长的会议结束了吗？”

对方说：“还没有。冯处长，要不你到校办来等他吧。应该很快了。”

于是我出了办公室，结果刚刚到校办门的时候就看到章校长和武校长接耳地下楼来了。

“小冯回来了？”武校长在朝我打招呼。

我朝他笑着点，“是的啊。”

章校长看也没有来看我一眼，武校长又在问我道：“怎么样？收获还大吧？”

我有些感激他，因为他明显是在替我解除尴尬，于是对他说道：“武校长，我改天来向您汇报工作。”

他点，随即看着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处的章校长努了努嘴，“找他？”

我点。

“那你快去吧。”他朝我慈祥地笑。

我急忙快速地跑到章校长的办公室门处，他已经进去了，我没有敲门，而是将虚掩着的门轻轻推开，然后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