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9）

起了庄晴来，她在昆明的时候不也是穿着这样的一件毛衣吗？

“小冯，我这个侄还不错吧？”很明显，邱书记误会了我刚才对童九妹注目的真实原因了。我不禁有些尴尬，“嗯，她很聪明，也很能。”

他看着我意味长地笑，“小冯，你们都是年轻，我相信你们今后会合得来的。你说是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应该吧。呵呵！”

还好的是，他并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在看我带来的那些东西，“小冯，这些东西是你去买的？”

我点，“邱书记，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该给您送什么东西才好。小童又不让我买其它的。很是不好意思。”

说实话，这样的话题更加让尴尬，所以我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说：“你呀，何必呢？你是院长，请客送礼什么的单位完全可以处理的啊。小冯，不是我说你，有些事看来你确实还不大懂。今天没有外，所以我正好和你谈谈这件事。听说你现在特别规定了几位副职每年的接待费用额度，是不是这样？”

我点，“是啊。包括我自己，我和他们都一样。邱书记，您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吗？”

他看着我不住摇，“你呀。你说说，一个当官的目的是什么？拿着和其他差不多的工资，着比别更多而且风险更大的事，这样的事谁愿意啊？当然，我不是说当官的贪污腐化是应该的，但是你想过没有？为官一任，不往家里拿，不往袋里揣，吃点喝点，总是不犯法吧？再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犒劳自己，加强营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嘛。当领导的，利用自己手上的权力，花费一些公款去请客、联络感总可以吧？不然的话这当官还有什么乐趣？更进一步讲，当官的最好面子，请客吃饭、公款消费也是我们最起码的面子不是？可是你现在连他们这样最起码的权力和面子都剥夺了，这也太不好了吧？”

我知道，他这番话其实还是很客气的，至少在用词上已经竭力地淡化了他应有的严厉了。不过我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并没有特别的错，“邱书记，我们医院的况您可能还并不完全清楚。那么大一个医院，您不会想到一年下来竟然账上没有什么多余的钱，结果我想给每位职工多发两千块钱都困难！但是，我们一年的吃喝消费竟然是几百万！您说，我不控制一下怎么行？职工虽然当面不说什么，但是他们肯定是经常在背后骂娘的。还有，我也就是适当控制一下，如果有特殊况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只要我认为是合理的开支，我也不会那么不讲面的。”

他点，“倒也是，你想树立自己的权威，这样做倒是无可厚非。不过你想过没有？你的那几位副院长可都是老同志了，他们如果事事都来向你请示的话，特别是像请客吃饭这样的事，那他们岂不是很没面子？小冯啊，有些事应该区别对待嘛，不要太天真，公款吃喝的事哪个单位没有？哪个地方不厉害？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了，太认真了是不利于班子团结的。这些话虽然不是我这个卫生厅的书记应该讲的，但是作为私下的朋友，我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你这方面的事。其实官场上的事就是这样，水至清则无鱼，没必要事事那么认真的，关键的是要让大家都支持你的工作。你是一把手，如果下边的不支持你的话，那你今后做起工作来就会处处遇到阻力了。你想把产科医院变成你希望的那个样子，那必须应该先安抚好你的那些副职，否则的话今后会非常麻烦的。”

我不以为然，“邱书记，您的话我当然应该听。不过作为我们医院来讲，好像多数时候都是别请我们的院长吃饭吧？所以，我目前规定的消费额度也差不多应该够了，而且我也说了，万一有特殊况的话可以另外追加经费的啊。”

他苦笑，“你呀，太年轻了，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罢了，你先这样吧，今后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后再说。到时候我来替你做他们的工作。其实呢，我年轻的时候对这样的问题何尝不像你这样思考呢？可是，现实和理想是很有差距的。且不说其它的事，就是这吃喝二字就不是那么简单。”

我还是有些不以为然，“邱书记，您也应该知道，我们医院接下来要做的事说到底就是花钱，所以，我不得不暂时地让大家克服一下目前的困难。过几年吧，到时候医院的经济条件好了后再说吧。”

他叹息道：“你呀，和你的那位老师真是一模一样。你的那位章校长，他就是你这样的思维。其实你不知道，现在江南医大里面的上不说他什么，但是大家心里都对他很不满，而且还有不少的在写信告他。树立个的权威没有错，但是太过于了就不好了。当然，卫生厅里面也有这样说我的事，其实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有时候我又不得不那样去做。可能你对邹厅长这个不大了解，他什么事都没有自己的主意，胆子还特别的小，涉及到单位里面的很多事他都不敢拍板，你说我不把有些责任担起来怎么办？罢了，小冯，说到底我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