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8）

其实你这样的很好，因为你活得没有我那么累。”

她怔了一下，随即才说道：“你前面的话我不赞同，因为我并不粗糙，不过你后面的那句话好像很对。因为我比较善忘，对于那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会尽快忘记掉。冯笑，有些事没有绝对的，其实我倒是觉得你最关键的问题是你身上背了一个壳，以至于你觉得累，也让你不愿意去细想很多的事。因为你害怕去细想。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比如庄晴和你的事，你总是认为是因为她和你有感所以你们才能够一直保持着目前这样的关系。嗯，也许确实是这样，因为你们真的互相之间存在着纯真的友谊，或者还可能存在比友谊更加厚的东西。但是据我了解，她好像还另有目的。”

我顿时就惊讶了，同时也在心里不能接受她的这句话，“童瑶，你为什么这样说？”

她苦笑着摇道：“也许是我心理太灰暗了吧。我总觉得她有炒作的成分在里面。现在娱乐圈里面的都这样。”

我摇，“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她不会拿我去炒作。”

她看着我笑，“你还是承认了那个背影是你了吧？”

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话差点就露出了马脚，急忙地道：“我说的各是一码子事。”

她随即说道：“算了，我们别说那些事了。冯笑，有些事你不知道也好，免得让你感到烦心。还有，你现在是院长了，好好把自己的工作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顿时就觉得她的话里面似乎还有很多没有说出来的东西，“童瑶，有什么话你就明确地告诉我吧。嘛像这样？说话说半截会让很难受的。”

她再一次将车停下，不过这次她没有踩急刹，而是缓缓地将车靠在了狭窄的乡村公路的旁边，她看了看腕上的表，“冯笑，现在还早，我们下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

我觉得她今天确实有些怪，心里在想：她可能接下来要告诉我关于庄晴的什么事也很难说呢。

所以，我就随即跟着她下了车。

她站在了路边，路边是几块梯田。冬天，这山上的梯田就像小水塘一样，里面是白晃晃的看上去就感到寒冷的冰水，田坎上有些野，不过也很稀疏。这地方更能够显示出冬天的意境。

她蹲了下去，蹲在了田边，伸出手去到了水里面却即刻就缩了回来，“好冷的水。”

我不知道她究竟是想什么，于是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童瑶，别去玩那水，很脏的。而且也很凉。”

她站了起来，随即朝我伸手，“冯笑，我记得你身上随时都带有纸巾的是不是？给我一张吧。”

我苦笑着从裤兜里面拿出了一包纸巾然后朝她递了过去，“可能这也算是我轻度强迫症的一种表现吧。”

她用纸巾揩了手，随后转过身去看前方山上的那一片萧索，“冯笑，你知道吗？庄晴直到现在都还在调查宋梅死亡的事。她不相信宋梅会是斯为民派杀害的。”

我顿时惊呆了，同时也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我们的谈话其实就是从宋梅开始的。包括后面她谈及到庄晴和我的关系问题。

“问题是，斯为民正在服刑，当时判决的时候他也是认罪了的啊？庄晴还在怀疑什么？她可是从来没有对我谈及过这样的事。”我说。

她摇道：“她怎么会对你说这样的事呢？其实她心里真正喜欢的还是宋梅。所以才会像这样一直坚持着想要去查明真相。而且，她还曾经单独来找过我。就在那次她回江南的时候，也就是报纸上传言你和她关系的那之前。”

我叹息道：“她那样做我倒是觉得可以理解。你说她心里真正喜欢的是宋梅我也相信。虽然当初宋梅抛弃了她，但是我知道的，她心里却一直忘不了他。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她花费那么多功夫去查那件事毫无用处。”

她说，依然背对着我，“我们公安系统里面有的知法犯法的况也是有的，全国范围内因为刑讯供造成的冤假错案难道还少了？曾经不就发生过一个案件吗？一个被指控杀，结果被判了死刑，后来，在十多年后真正的罪犯被抓获了，但是那个被冤枉了的却在已经化成了尘土。这就是刑讯供的结果。”

我的内心顿时被震撼了一下，“童瑶，你的意思是说斯为民是被刑讯供后才被迫认罪的？”

她摇，“我可没有这样说。不过庄晴告诉过我一件事。她说，她曾经去请过私家侦探来调查宋梅的那个案件，但结果是，那个私家侦探失踪了。你知道的，在我们国家私家侦探的合法目前还没有被国家承认，所以那样的失踪也就没有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而且庄晴也不敢随便对外面讲这件事。”

我的内心更加的震撼，“童瑶，或许那只是一种偶然。万一是那私家侦探拿了钱后逃跑了呢？或者他忽然遇到了其它的事？”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双眼灼灼地在看着我，“冯笑，你相信那是偶然吗？我们江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