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7）

之间的事，除了木娇的那件事之外，其它的都不算是什么事。而且木娇的事我完全可以不承认，因为我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此外，木娇后来又找了另外的关系办妥了那件事，而且她另外找的背景非常厚，像这样的事那些也不会轻易去查的。

那件事我不能告诉林育，告诉了她反而会把事搞得更复杂，而且说不定会牵连到她。我心里这样想道。

我急忙地摇道：“没有。宁相如是我介绍给杨曙光认识的，宁相如也通过杨曙光拿到了一块地皮，就是目前她正在开发的那个别墅区。不过姐，我没有从中收取她一分钱的好处。真的。”

她点道：“那就好。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我即刻问她道：“姐，杨曙光究竟是因为什么被双规的？”

她回答道：“南城区分管国土的副区长出了事，是他供出了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那位老总又供出了杨曙光。”

我心想：原来是这样。于是又问道：“那，宁相如呢？难道她是被杨曙光供出来的？”

虽然我问的是这件事，但是心里想的却是林易。因为我知道林易与杨曙光之间的关系。

可是林育却在摇，“应该不是。我通过纪委内部的了解到，杨曙光这个非常硬气，进去后什么都没有讲。而且这次被传讯去协助调查的不仅仅只有宁相如一个，起码有五、六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都牵涉到了，包括你的那位岳父。不过你得岳父已经回到了公司里面，据说他很快就说清楚了问题，而且也否认他与杨曙光之间有金钱易。”

我顿时就觉得这件事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姐，难道否认了就可以马上被放出来啊？”

她笑着说道：“那还能怎的？江南集团是我们江南省最大的民营企业，况且江南集团开发的土地都是经过招拍挂后拿到手的，价格在那里摆着。杨曙光不承认自己拿过江南集团的钱，江南集团不承认与他有过金钱易，在这样的况下不放还能怎么样？现在办案都得要依据。而且说实话，冯笑，这句话我也是只在你面前私底下讲讲。杨曙光以前是省国土房管厅下面土地储备中心的主任，与他有利益关系的官员不在少数。他出事了当然会有不少的会出面去保他。现在看来这个杨曙光很聪明，他什么也不讲，只是承认拿了供出他来的那位开发商五十万块钱，其余的一概不讲。其实作为省里面来讲，也不希望把这件事扩大化，毕竟牵涉的太多了不利于稳定。广厦公司的那件事才出了没多久，而且牵扯出那么多来，据说卫生厅的邹厅长也差点出事。问题就出在那个老总那里，而且涉案的每个刚刚进去就把自己的事全部供认出来了，所以省里面不处理不行，而且省里面也希望通过那件事让其他更多的引以为戒。但是像这样的事不能接二连三地出现，这就不仅仅是反腐的事了，如果这次杨曙光的案子牵涉到的过多，那将引起我们整个上江市官场上的巨大震动。杨曙光的案子和广厦公司的案子还不大一样，广厦公司的案子牵涉到的官员虽多，但级别都不是很高，但是杨曙光的这件事就不一样了，这条利益链牵涉更广、更。所以杨曙光是聪明的，他知道只要自己什么事都不讲，只把自己需要承担的那一小部分事承担下来的话，他就更安全，今后在判刑的时候才会最轻。还有就是，最近进去的几个开发商都否认了他们与杨曙光有金钱易。但是宁相如这个我不敢肯定，毕竟她是啊。”

我似乎明白了，“姐，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宁相如什么都不承认的话，她也就没事了。是这样吧？”

她点道：“杨曙光什么都不承认，但是如果宁相如偏偏要说她给了杨曙光钱什么的话就不好说了。”

我摇，“她应该不会的。虽然她是，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了解她的，她这个非常遵守商场上的规矩。不然她不可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她点，“其实吧，凡是被叫去的老总们都有向他们打过招呼的，也应该包括宁相如。真正聪明的商应该明白，有些事是不能讲的，一旦讲出去了的话，他的企业也就完了。如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不愿意讲出来罢了。”

我忽然发现今天的她与以前完全地不同了，以前的林育可是忧国忧民，而今天的她却似乎是在赞赏这样的一些潜规则。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心里忽然觉得堵得慌，要知道，她可是我们江南省的组织部长啊。如果她都觉得那样做才对，那么我们国家岂不是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无尽的悲哀。

不是我这个有多高尚，也不是我太理想化，而是我从骨子里面不愿意去接受这样可悲的现实。

也许是她发现了我脸色的不对，她随即就来看着我，“冯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很多？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去维护这样的**？”

我不自禁地就在点，“姐，你可是省委的组织部长。我冯笑虽然有很多毛病，但是还不至于愿意去看到这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