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6)
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所有提出来研究的都通过了。
会议结束后我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难受,因为我实在是无法接受如今上江市的这种氛围。这不是一言堂还是什么?而且杨书记都已经和陈书记唱一个调子了。
这其实是绝对权力造成的,是现行体制的结果。作为一个市的市委书记,手上的权力几乎没有任何的限制和监管,这必然容易造成其内心权力的膨胀。所以有就讲,县委书记和市委书记其实就是一个地方的土皇帝。
有讲过这样的一句话:土皇帝的产生不是根源,根源在于体制。我
以为然。
而且,土皇帝最终都会成为体制的受害者,这也是我替陈书记感到担忧的地方。
而这一切的根源在于目前我们的部任用体制。我们的
部任用是任命制,而不是老百姓用自己手上的选票选出来的。所以,
部的目光就只可能朝上而不会朝下。虽然嘴里总是挂着“
民赋予我们的权力”之类的话,但是其内心里面却从来不曾真的那样想过。
于是,官员手上的权力就被地烙上了私欲的印迹。
其实我还是不能理解陈书记: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被别议论吗?
别管了,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少去管那些事为好。我只能在心里如此叹息。
可是,有些事却是无法回避的,毕竟我是市委班子其中的一员。
常委会后的那天下午,杨书记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冯市长,晚上我们一起坐坐?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吧?”
他的邀请我不好拒绝,不过我还是问了一句:“杨书记,有什么事吗?呵呵!今天我可是已经安排了事
了啊。”
他说:“如果你那边的事不是特别重要的话,那还是请你推掉了吧。我可是很久没有和你在一起谈心了。工作嘛,放一放也是可以的,只要不是特别紧急的事
。你说是吧冯市长?”
既然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样的程度了,我还能说什么呢?“那行。我把这边的事推掉。”
晚上,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小雅间里面,桌上是几样致的菜品,还有一瓶五粮
。就我们两个
,相对而坐。
“没办法,其它地方没这么清静,总是会碰见下面单位的,他们老是来敬酒,烦死
。”坐下后他笑着对我说道。
我也笑,“倒也是。这里的菜虽然不好吃,但是清静。”
他叹息着说道:“冯市长,我们很就没有像这样在一起喝酒了吧?”
我点道:“是啊。平时大家都很忙。”
他摇,“忙只是借
。我觉得吧,我们好像变得有些疏远了。冯市长,我这
喜欢讲实话。你说,你我都在一个常委班子里面,再忙也能够抽出时间来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是吧?比如说今天。”
我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直白,随即就说道:“杨书记,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疏远你呢?主要还是太忙了。而且我也觉得我们经常在一起不大好。早就有在说你我都是陈书记的跟班,你管
部,我管经济,有些话说得太过难听。而且很多事
你我还是心有灵犀的,对陈书记的工作都是大力地在支持。还有就是,工业园区的事
让我去年大半年的时间里面根本就脱不开身,整天都在忙活着,有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这些你都是知道的。杨书记,总之一句话,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疏远的意思。”
他笑道:“这我倒是知道的。太好了。我一直很担心你会和我疏远呢,没有就好。其实我们从认识以来就一直是朋友了,是吧?”
我笑着点,“当然。其实吧,春节期间我很想请你出来一起吃顿饭的。可是想到自己一年到
很少在家里,孩子又没有母亲,我父亲也刚去世不久,所以就想到还是尽量在家里多陪陪母亲和孩子。春节期间我也就是到上江来参加了
方的一次宴会,还有就是和医大、教委、卫生厅的领导一起喝过一次夜啤酒。杨书记,请你理解啊。”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连我自己也觉得别扭,其实我何尝又不知道他也是假心假意地在和我虚伪地说话呢?而且我心里也清楚,他今天找我来这里绝不仅仅是为了闲聊,现在我们的话题应该是谈正事前的客套罢了。
我也相信他也是心知肚明,不过我们都知道,很多事只要不撕
脸就行。更何况我和他之间也没有任何的过节,也更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只不过是
感上变得有些疏远了罢了。
其实我们感上疏远的原因很多,我觉得主要的还是他让我觉得有些
。这个问题不好说,只是他给我的一种感觉,一种让
极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开始喝酒,然后闲聊一些上江的事。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他不说实质
的问题,我也绝不会先讲出来的。
酒喝到了半酣,当一瓶酒被我们两个喝完的时候,杨书记笑着问我道:“再来一瓶?”
我笑着说道:“你说怎么就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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