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3/6）

他点，“是的。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最大，不过有些事很难说清楚，毕竟老柳一直和陈书记的关系都不错，而且他也一直非常服从于他。这忽然之间闹出这样一出事来，还真的让感到莫名其妙。我心里就在想，假如老柳真的和老陈闹翻了，那么老柳的手上就必定有非常重要的东西，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急于向老陈示威？还有就是，按照老陈一贯强势的格，他也不应该在会上那么温和，他居然还和老柳讲起道理来了，甚至还把你抬出来去压制他。这不大合乎常规。或许是老陈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东西在老柳手上了，否则的话不会这样。你说是吧？”

我觉得他的这个分析更加有道理了。其实我是知道的，只可能是前者，因为柳市长早就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了。当然，吴部长分析的第二种可能也有可能的，比如是陈书记要求柳市长那样做的，毕竟陈书记到目前为止还并不知道柳市长在背后做了那样的一些事。可是我想了想后说道：“我觉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第二种况的可能极小，因为如果这件事是他们事先商量好了的话，老陈就不应该把我给抬出来。他那样对老柳讲，明显是对他的一种威胁嘛。还有就是，老陈这样做，看来他现在是恨死我了。不然的话他不会把我拿到火上去烤的。哎”

他说：“所以啊，今后你还是尽量参会吧。也许你在场的话他就不会那样讲了。”

我叹息着摇道：“难说。他那样的格”忽然，我想起还有一种可能，“吴部长，你知道当初陈书记为什么要向省委组织部建议让老柳当市长吗？”

他点，“应该是他觉得老柳毕竟听他的话吧。对老陈来讲，一位听话的市长比什么都重要。上江市的改革难度很大，他的很多想法都必须要政府去落实，所以有一位听话的市长对他来讲才是最重要的，这样才可以做到事半功倍。”

我也点，“是这样的。不过你还记得吗？不管是姜山安还是姜奎，他们的事和老柳都是多多少少有些牵连的，陈书记用他，其实也是因为他的手上有老柳的把柄，也正因为如此，老柳才觉得自己一直很窝囊，所以才不得不事事顺从于他。假如你和我遇到这样的况会怎么想？至少你我的心里也会觉得很窝囊是吧？所以，我倒是觉得这次常委会的事只不过是老柳为了逃出老陈的控制才那样做的。他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老陈：现在我不怕你了。也就是在向对方暗示自己手上也有了对方的把柄。或许就是这样，事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

他点道：“对。这样的解释好像更合理一些。是啊，老柳凭什么去和老陈抗衡？对，应该是这样。老柳不可能能够扳倒老陈，他需要的仅仅是一种尊严罢了。”

我说：“是啊。老柳在我面前可不是一次提到的尊严最重要这样的话了。”

此刻，我心里也觉得自己的这个分析很有道理了。想想确实也是，柳市长如果想要把陈书记搞下去的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可以用自己手上掌握的东西逃脱陈书记对他的控制，这是完全可以的，也是最为现实的想法。

不过也许柳市长没有想到，陈书记依然强势，他竟然把我抬出来去压制他。陈书记的那句话的意思非常明显：冯市长比你优秀，你再这样的话完全可以让别接替你的职务，反正我们上江市有比你更优秀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看来我得尽快去找柳市长谈谈了，不然的话说不定我后面的子会很难过的。

以前，无论是文市长还是后来的柳市长，他们都把我当成了是陈书记阵营的，虽然他们对我处处戒备甚至给我下套，但是我毕竟有陈书记的支持，所以做起事来倒并不难。可是如今的况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陈书记不待见我，而且还在挑拨我和柳市长之间的关系，这让我今后如何自处？

他点道：“老兄啊，你这个什么都好，就是格上稍微温和了些。不过也可以理解。哎如今你这样的处境，要是我是你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觉得吧，你还是应该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和原则，总不能就这样无端的被在背后说三道四吧？”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他说：“我觉得你应该再去找陈书记谈谈。我觉得这次常委会上的事对你来讲也许是好事，毕竟柳市长那样做至少是对老陈的一种提醒。也许他也因此不得不反思自己了。其实都是这样，一直陷于在我之中的话自己是无法从中跑出来的，朋友的话也可能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是敌对方的挑战还更容易让警醒。”

我摇道：“那也不一定。这还是要看一个的格。有的，比如就是陈书记，像他那样格的在一般况下是不会屈服于对手的挑战的。越是像他那样格的就越痛恨别对他的挑战，说不定这件事反而地会让他更加自我也难说。”

他疑惑地看着我，“会那样吗？”

我摇道：“谁知道呢？我懒得管了。或许，我应该主动去和老柳沟通一下，免得他误会我。”

他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