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7)
还是老陈能够像他以前一样宽厚待,虚心听取他
的意见,这样的话就太好了。杨书记,如今也就只有你和他走得最近了,有机会的话你应该和他好好谈谈。真的,或许也只有你能够劝说得动他。”
其实,我真的不想在他们面前这样虚虚假假,但是我没有办法。身为官场中,处在目前这样的
况下,我怎么可能对他们讲实话?我心里非常的清楚,有句话是最能够说明如今官场的实质的,那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
,只有永远的相互利用。
杨书记摇道:“我找他谈过,也许是我没有敢像你冯市长那么直接吧,反正他根本就不听我的,我也没有办法。比如这次欧晴的事
,当时我就说这不大合适,结果反而被他给批评了一顿,他说我这个分管组织工作的副书记用
不大胆。哎!我也就只好奉命行事了。”
我忽然就觉得有些心烦,随即就说道:“别说了吧。这样的事讲多了没意思,而且我们也不应该在背后多议论这样的事
。其实吧,我们今后都可能会出现他那样的
况,一个
手上的权力过大,而且又不受任何的限制,任何
都很容易自我膨胀的。问题的关键是,当自己出现了那样的
况之后却很难自知,因为在那样的状况下我们总会认为自己才是最正确的。这说到底就是一个自我认知的问题。一方面这需要朋友的提醒,另一方面却更需要自己从自我认知的错误中走出来。”
杨书记即刻问我道:“那行。我们不再谈那样的事了,那我们就来探讨一下这方面的问题。冯市长,这应该是属于心理学的范畴吧?那你觉得一个
在出现了这样的
况之后,如何才能够从自我认知的错误里面走出来呢?”
我笑着对吴部长说道:“老吴,我看你的书架上也有这方面的书籍,相比你也一定研究过这方面的问题。你说说。”
是的,我相信他一定研究过。或许他以前并不注意这方面的学问,但是因为陈书记,说不定他的那几本书是最近才买回来的。
他摇道:“我对这方面的问题了解不多。冯市长,你才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急忙地摆手,“我哪里是什么专家啊?以前我又不是心理科的。”
杨书记笑道:“得,你们谦虚什么啊?你们都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不是。你们哪个说都一样。我们这不是在闲聊吗?随便说说好了,反正我们是在探讨学术问题。是吧?”
吴部长随即说道:“我了解得真的不多。我想吧,别劝说的效果肯定不好,除非是自己非常尊重的上级,或者长辈,这样或许才可以达到
喝的效果。自己从里面走出来,谈何容易”
我笑道:“喝呵呵!这个词用得好。吴部长说得很对,在这样的
况下或许也就只有自己尊重的上级或者长辈的话才会起作用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像这样的事
,特别是一个
到了一定的级别之后,上级的级别就更高,他们能够听到的关于自己某位下属的问题也就不容易了。长辈
们明明知道这个
是你的长辈,谁会去他面前嚼耳根子啊?是吧?”
杨书记笑道:“是啊,这好像是一个怪圈啊。”
我也笑,随即说道:“不过,如果自己的上级真正关心的话,他还是应该了解一些况的。其实这里面还有一种
况,那就是别
根本不敢去上级那里反映。杨书记,你想想,假如你有那样的问题,我会去你以前的领导那里反映你吗?我这不是自讨没趣吗?所以啊,怪圈就是这样形成的。”
他轻轻一拍大腿,“对呀。就是这个问题!”
吴部长问我道:“那么冯市长,你觉得怎么才可以让一个从那样的状态中走出来呢?”
我说道:“也许,唯有在暂时失去权力的光环之后才会霍然惊醒吧?一个手握大权的时候,身边肯定是会有不少的
在围绕着的,耳朵里面成天都会被各种各样阿谀奉承之词所充满,慢慢地就会认为自己无所不能,然后自我就开始膨胀。所以,一个
要从那里面走出来的话,就必须暂时离开那个环境,让自己的耳边变得清静起来。或者暂时失去那样的权力,那些经常在耳边阿谀奉承的
也就会鸟散而去了。其实那些阿谀奉承的
是最坏的,他们那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谋取其个
的利益。当他们认为这个
不再有多少价值之后,这些
当然就不会再那样做了。说到底那样的
就是小
,他们接下来就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而这时候我们就会感觉到失去权力后的寂寞与失落,这时候就会迫使自己不得不去思考有些问题了,然后自我也就可以慢慢地得到回归。”
杨书记摇道:“我觉得好像不大对啊。我接触的领导那么多,并不是每一个都会出现自我膨胀的
况啊?听你这样说起来就太可怕了。”
我摇道:“杨书记,你理解错了我的话了,我的意思不是说每个
都会出现那样的
况,而是我们在掌握了绝对权力之后很容易出现那样的
况,而一旦真的出现了自我膨胀的话就很难走出来。你说得对,其实很多
都还是比较理智的,这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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