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引 春楼千金（2/2）

“但等儿一朝富贵，定要接娘养老，到时可不许您不来。”美一笑，很倾城。

周妈妈笑得眼睛都没了。

节南看来，要不是外有喊妈妈，娘儿俩这客气话大概能说上三天三夜。不过，她听出些内来。燕子姑娘这是让赎身了么？不然，这对母言语间尽是依依不舍却惜别，虽然她听来是客套更多些。

“请问你当如何称呼？”燕娘已经坐下，让小丫倒茶。

节南回，“叫我小山即可。”

“小山姑娘。”燕娘柔音柔语，比起刚才对待周妈妈的样子，却略抬高了姿态，“燕娘今夜还要赴客之席，请你从速些吧。”

画匠刻匠，有用不讲贵，客为尊为上，燕娘自不会拿她当了娘来孝敬。节南丝毫不在意，打开包袱，取笔墨纸砚，一件件摆上桌案。

“请姑娘摆一个水袖舞姿。”节南道。

今只能混过，但混也不是随便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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