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4.第五百四十四章（3/3）

主子的话，将长安城里围着贾琮的那些事细细禀告，又说起姬先生来。曹先生自然不会说自己的儿诚心整治他外甥，只说他二约了相会、让秦王世子府的知道了，曹氏平安脱险、姬先生险些落世子妃手中。又说姬先生误会了自己父二，跟着贾琮的逃出长安城去。依着他后来送到曹家来的信上的寄信地址并曹先生后来的查访，姬先生应当是出了长安便与贾琮分道扬镳了。西宁郡王这会子脑仁子都疼了。他见过曹先生这个外甥，自家在秦国的底细他全都知道，万一兜售给贾琮可不是玩的。

就在当天晚上，西宁郡王接到要紧的消息——完了。他在秦王特使身边安了手，平素时常能得些秦国的消息。与姬先生做的生意因为实在要紧，秦王特使全是自己独自出面的，不曾告诉过半个，连身边的心腹都不知道。直至昨接到了秦国来的飞鸽传书，知道那些细作悉数拿下，放松了气。晚上高兴多喝了两盅酒，向身边服侍的漏了风：“燕王在咱们秦国埋下的细作，悉数让你们老爷我给挖净了哈哈哈哈……”他并不知道那些是西宁系的还是冯系的，横竖是燕国的。下的赶忙恭维了几句，他自己又说，“这点子钱花的不值！”后细作又套了几句话，得知有要紧的细作目把自己的手下整个儿卖给了秦王特使。

那要紧的细作目自然就是姓姬的了。西宁郡王心中暗暗存了几分侥幸，惟愿曹先生所推测是真，他外甥不曾投靠贾琮。再翻回来一想：不论贾琮知道多少，自己与他皆势不两立了。从前自己在暗他在明更好办些；虽说这会子两个都在明，仍是自己优势多些——荣国府在京城的东西太多了，贾琮胡闹不起。

他乃冷笑一声：“欺上瞒下谁不会。要闹，不如就闹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