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7 第七百八十七章（2/3）

进来回到：“外有位丘先生求见贾先生。”

贾琮手里捧着粥碗道：“你告诉他，我还没吃早饭呢。他若不介意就进来等，若介意就去外等。”

不多时丘生跟着门子走了进来。贾琮不好意思道：“天儿冷，起得晚，失礼了。”

丘生道：“王爷乃中。”乃轻叹一声，“吴老先生依然未醒。大夫说，怕是难了。晚生这就进京请我舅舅走一趟，特来告辞。”

贾琮道：“老家得了这种病，纵是太医也未必有法子。尽力便好。”丘生点，拱手作别。贾琮遂接着吃早餐。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门子又来了，送了张帖子。贾琮接过来一瞧，上只有两个字：吴瑞。乃微微皱眉，扭问柳小七：“他这会子来嘛？”

柳小七伸看了一眼道：“管他嘛。”转身出了屋子。

过了会子，吴瑞来了。此朝贾琮拱手：“王爷今气色很好。”

贾琮顿时觉得这话不大对：“我说吴先生，你是不是特意来看看我可活着？”

“不错。”吴瑞道，“我先让丘先生来探个路，若是王爷还活着再过相见。”

“这么说你认得刺客？”

吴瑞问道：“那刺客想比已经死了？”

“当然。”

吴瑞微笑施一礼：“多谢王爷。”贾琮挑眉。吴瑞道，“此乃是我家的花匠。从他祖父起，他们家在我家做了三代花匠。”

“是你们家的才么？”

“不是。外请来的。平素住在我们府上，出门便宜没过问。”

“哦。”贾琮瞟了他一眼，“你故意透露我的身份行踪给他。”

吴瑞道：“王爷不是说了？刺客遇上你，死的定然是刺客。”

“你倒是真不客气。”贾琮吐了气，“他什么来历？”

吴瑞摇：“不知道。家父没说。我小时候曾偶然看见过他父亲飞檐走壁。”

“那你知道他还有别的住处么？家中几？”

“知道，有个小院子与我们家只隔了两条街，只是他并不住。”吴瑞道，“他家中没有旁，独自一个。”

“没有家，后他老了怎么换值班？”贾琮想了想，“他跟他父亲长得像么？”

“全然不像。”

贾琮瘪嘴：“是不是亲爹还两说。你留他地址给我，我打法查去。”吴瑞微微一笑，提笔留下那花匠之住址。

贾琮便让领他上隔壁去瞧尸首。不多时吴瑞回来说，正是那个花匠。

柳小七少不得辛苦一趟，往花匠住处查了查。回来时拎了只鸽笼，里关着两只壮硕的鸽子，瞧着就像信鸽。他乃笑道：“满载而归。”遂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袱，里全是带折痕的小纸片子，“他竟然没毁掉！根本不是个合格的细作。”

贾琮道：“家哪里是细作了。显见与吴天佐那老是一伙的，不用防着谁。”乃翻看那些纸片，上竟全都只有两个字：知矣。“这算哪门子满载而归！”

柳小七瞥了他一眼：“说明他上司平素不给他别的差事。”

贾琮点：“这么说他就是个专职报信的。”

柳小七指着纸片子道：“薛涛笺，字儿像是子手笔。”又闻了闻，“脂味。”

贾琮打了个响指，“。”

柳小七摇：“你比七爷还差了点。这种浓香脂，正经家的子可不用。不是、便是暗娼。”

贾琮忍不住吹哨：“七爷六六六！”

柳小七道了盏茶捏在手里，得意道：“你再看看，还能看出什么来？”

“我才懒得看。”贾琮道，“你都已看出来了，我还重复劳动嘛。”柳小七笑嘻嘻从纸片当中挑出一张来丢给他。贾琮一瞧，上有浅色圆圈，当中是篆体的“中华”二字，乃扑哧笑了，“不是吧！我们中华书局产的。”

柳小七道：“中华书局的薛涛笺有七八种，这是最贵的那种，只在朱雀大街专卖店有售。”

贾琮啧啧道：“太.祖爷的手下真的都好有钱。”

柳小七又捻出四片来：“偏这几片却是不大贵的，瞧字迹也新。”贾琮眨眨眼。柳小七笑道，“旧年你了什么？”

“什么？”

“凭空解放了全燕国的娼。”柳小七道，“可怜那一大群青楼老鸨子，眨眼从东家变成中。原本都是她们的，做生意得的银钱也都是她们的；如今只能依着抽过子。”

贾琮竖起大拇指：“七爷好眼力好推论！继续继续。”

“没了。”柳小七吃了茶，“余下的得送回京去与罗泰娘查访。”

“……好吧。”

事不迟疑，柳小七取了几片薛涛笺纸片走了。贾琮出门岂能不带亲兵？不过是扮作商贾藏于客栈罢了。客栈与马行在同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