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5 第八百四十五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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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瞧上了庄儿想收他做婿侄婿，试探他的本事？”

柳小七也笑道：“娶大姓也是福气嘛。庄儿要不要？”

柳庄随手捻起那单子看了起来，里道：“没空。”

次，贾琮等了一整个上午没等到有登门拜访，便预备出去惹点子事吸引眼球。正收拾了衣裳要出门，江西的电报来了。柳鹄委实曾使过柳庄昨晚上的那一招。

便是贾琮他们在南昌整顿谢家的那年，许多绿林接到帖子过去闹事。有伙蜀国贼盗，为首的使一对分水峨眉刺，另外还有六个同伙，个个擅飞檐走壁且暗器功夫高超。这帮从不讲绿林规矩，惯常以多打少，在道上不大受待见，做生意却极讲信用。谁雇了他们杀越货，从没有不成的。

为首的那个名叫周四郎，自持武艺高强，子颇傲。新任江西知府苏韬拍卖朱紫街谢家铺面之拍卖会，周四郎领着同伙参加了。因不愿意出身上的暗器药包子，让帮忙维持秩序的柳鹄轻易修理，心中十分不服。七个回到蜀国苦练了三年，找柳鹄报仇去，又被打得惨败。便是那回，七个同时双手发暗器偷袭柳鹄。可巧有个小道士正在擦香案，柳鹄随手夺过抹布将十四枚暗器卷了，抖落后抹布连个线都没，还给小道士接着擦香案。周四郎等悻悻而归。

贾琮看罢了电报摸摸鼻子，哼道：“崔家怎么收这种。司徒岑是怎么治理蜀国。”

柳小七翻了个大白眼：“你是看多了评话怎么的？绿林道上原本都是这些，没有什么规矩，活着便是道理。捕快抓贼难道还跟单挑么？哪国没有贼盗。再说司徒岑又不是蜀王又不是世子，蜀国如何与他什么相。”他拿过电报嘀咕道，“周四郎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听过？”

贾琮一把夺过电报：“之默！你先看。”

沈之默道：“不用看，周四郎我知道。”

“你知道？！”柳小七道，“你怎么又知道了？在绿林册上么？”

“绿林册上也有，什么生意都做。”沈之默道，“前年冬天，蜀国发了张海捕文书，悬赏缉拿七个，为首的便是周四郎。”

柳庄立时道：“我想起来了！他们暗杀了蜀国的一位将军。”

“还真是什么生意都做啊！”贾琮吹了声哨。“悬赏多少？”

沈之默皱眉道：“这种没底线的崔家也收，不怕反噬么。”

贾琮又看了几眼电报，还柳小七，托着下懒洋洋坐着。柳小七等传看完电报议论了会子，沈之默道：“王爷还出去惹事么？”

“出去啊。”贾琮活动两下肩膀，“崔老爷子没说实话。谢鲸做的那项很赚钱又很机密的生意，崔家是知道的。不止知道，他们也同谢鲸做过买卖了。”

沈之默忙问：“是什么？”

贾琮道：“还是拉皮条，但不是拉杀越货的皮条，是拉包庇的皮条。比如周四郎和他的兄弟们。他们肯定不是什么生意都做的，首先得保证自己活着才有命花钱。因不留错接了一单生意，惹下大祸，满大街都是画影图形的海捕文书。周四郎等想活命，崔家想雇几个武艺高强的护院，谢鲸做中牵线搭桥两边抽。”他思忖道，“这种生意肯定很赚钱。你们想想，蜀国也不是没有高。绿林眼中，这些当官的都穿一条裤子。若胡投靠一户家，恐怕被卖了还替数钱。崔家满门都是书生，若引狼室岂非死了也没处说理去？故此须得有可靠的中作保。绿林也信的过、崔家也信的过。还有比谢鲸这身份更合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