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 第八百八十八章（2/3）
涂在鲁国势力渐大，白令仪便派柳骞过去帮忙。后赵涂出了那事，没奈何，只得打发朱桐补他的缺。”贾琮摊手，“很遗憾，他们都是细作。”
刘戍重砸茶几，牙齿咬得咯吱响。“我父子二
对他们推心置腹、言听计从！”他呵呵两声，“心肝子都喂了狗！”
“此事你真不好怪他们。各为其主。”贾琮将手里余下的卷宗递给他，“这些都是从香港白家找出来的。你看完就会明白，你家输得不冤，纵然没有白家也必落
别家之手。你老子委实并非主材料。”
刘戍慢慢坐回椅子上，拿起卷宗又放下，终摇
道：“我得缓缓。”
贾琮点：“我去给你安排住处。”乃站起身来。
刘戍忽然问道：“朱桐呢？”
“回老家去了。”
刘戍嘴角冷笑：“我记得他是长安？”
“对。”
贾琮走了。刘戍坐着细看那叠卷宗。原来十几个诸侯国都打过鲁国的主意，皆让赵涂朱桐等察觉出了蛛丝马迹。白家另打发去查，后一个个的清理掉了。旁的不说，单单刘侗后院的美就不少细作，更遑论刘府中的下仆
。朝中文武亦多有别家派来的。相较之下香港白家的并不多。燕王先后派来了三十多个举，只是不敌朱桐之才、没一个被重用罢了。何况朱桐还娶了刘侗的
儿，且恩
异常。看罢，刘戍掩卷呆坐。天下分封这些年，鲁国一直是诸王的猎物。
一时贾琮替他安排好了客房，回到绮霰斋。刘戍已缓过许多，疲然问道：“给我看这个作甚。”
贾琮道：“希望你能理解朱桐。毕竟你们现在是革命同志了。”
刘戍哼了一声：“我先说好，不与他到一处做事。”
“额……好吧。”贾琮撇嘴，“原本还想让你二合作把秦国弄到手。”
刘戍又哼一声：“我就知道朱桐回了原籍，必是你要打秦国的主意。”
贾琮道：“秦国的武班，长安高家已渗透得差不多了。只是秦王那个小朋友近
不知怎么起了再另立一伙武将势力与高家唱对台戏的心思。孩子大了不好管啊！算算也差不多到叛逆期了。”
刘戍不置可否。安静了半晌，他喃喃道：“我父亲的幕僚竟没一个忠心的，全都是细作。”
贾琮道：“很简单。天下分做了那么多块，作为才，可择之主太多了。不论从哪个角度，刘侗将军都不是个好选择。毕竟王爷们姓司徒，谁想拿鲁国开刀都用不着找借
。”
刘戍一想委实如此，颓然撑起额。过了会子，他问道：“外那匾额上，霰字是什么意思？”
“额……我只记得是一种和雨雪类似的天气现象，具体也不清楚啊。”贾琮摸摸后脑勺，“你查查说文解字呗。”
刘戍瞧着他：“你自己家的匾额居然不知道意思？”
“不是我作的好吧。我又不在意什么匾额啊对联的。”
刘戍忽然坐正了：“合着你念书也不过尔尔。”
贾琮摊手：“我念书本来就平平。这不，连秀才都没考上。当年若非林姑父管的狠，我的字到现在都是歪歪扭扭的。”
“那为何当年燕王挑武将撺掇造反，要挑儿子都不念书的？”
贾琮想了想道：“我不过是没用心专研四书五经罢了，该念的都念过，少认得个把偏僻字并不要紧。且我读书极泛，什么都看。书籍乃前留下的经验，读书多者不好骗。比如你们会相信赵涂上了你们的细作，我就不会信。”
“你为何不信。”
“赵涂此才学不俗，这个咱们得承认。长得也不错。当年在平安州，他是节度使高历身边最信任的那位心腹幕僚的侄子。年轻一辈中，高历最看重的就是赵涂。妥妥的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你们那位细作，容貌虽有几分动之处，却远远够不上绝色二字，
子也没瞧出有什么吸引的特点。赵涂上马氏我信，马氏的模样放在全天下都是极出挑的，何况她还聪慧过；若说他因为痴迷上你们那个细作而肯抛弃平安州的一切——细作并没有那个资本。”贾琮微笑道，“这就是经验。”
刘戍想了半，哂笑道：“依着朱桐之才，来鲁国也犹如赵涂上那个细作吧。”
贾琮想了想：“他若出身不好、在别处谋不到出路，是说得过去的。或是他先上你妹子——他是真的你妹子。那婿帮老丈也没问题。然而他在长安有一个当太守的叔父，却跑去鲁国为官，就不大对了。他凭什么呀？鲁国能给的秦国都能给，还在老家诸事便宜，他叔父与陈大那阵子朝斗斗得天昏地暗。若把你自己代朱桐，做这个决定是不是有点怪？”
刘戍抿嘴：“委实有点怪。”
“燕王是个四角俱全的。他既细心择了你父亲与曹大通出来，必是有把握这两位不会对他造成威胁。只不过他没想到，蜀王还预备了一个剑南节度使方雄。阿戍你想想，若是天下落燕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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